老头摇摇头说道:“你拉近视线最起码需要零点五秒。倘若你拉近了视线。注意力势必集中在一点。假如这时你的周围有敌人。这个时间。你难道还要改变视线距离转移注意力再出手吗。你早就死了几百次了。我要你做到随手掷出飞刀立弊敌人于刀下。”
龙辰飞并不是懒惰的人。从小受尽艰苦让他非常勤奋。此时意识到了利弊立即扔出了飞刀。只是飞刀不是飞向靶心而是老头的脚面。
“我草。”老头大怒。猛然变出一个压路机前**小的铁锤砸向渣哥的脑袋。渣哥“啊哦”一声从梦境空间醒來。
凌晨三点。天空乌云密布。隐隐有闪电划过。似乎一场雷雨即将到來。这个时间是人畜鸟兽困意最浓的时候。路上已经少有行人和车辆。
昏暗的路边灯光下。一群从小巷子里出來的人匆匆走过。这些人低着头。走的很快。沒有人说话。只有轻轻地脚步声。
很快。这些人就消失在了另一条巷子里。其中一人由于离墙壁太近。手里的片刀磕在了墙上。随着啪的一声。墙上砖头掉落。发出一阵轻轻地撞击声。十几米外清晰可闻。
月黑风高杀人夜。这样的夜晚。这个时间。人们都在睡梦中。这样的夜晚。这个时间。龙门开始出击。
无名街。同样是一片沉寂。因为客人稀少。看场子的小弟们喝醉之后昏昏欲睡。
“你说刀哥怎么还沒好啊。怎么还在医院。咱们这几天沒有刀哥。都乱套了。”一个小弟拿着一根牙签。踢着他的大黄牙说道。表情无精打采。满眼困意:“这么晚了还要看场子。吗的。”
跟他一起的小弟也骂了一句:“吗的。都说混黑社会的风光无限。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出门有面子。进门有金子。谁他吗的知道咱们每天玩儿命。提心吊胆。还要在人家都搂着女人睡大觉的时候看场子。跟他吗的保安似的。真他吗窝囊。”
这两个小弟是无名街最底层的炮灰级人物。虽然挂着黑社会的名义却干着保安的工作。埋怨了几句。又不得不提起精神看着门口。瞪了半天。一丝动静沒有。安静又让他们开始发困。
“渣哥。前面就是无名街的蓝精灵迪厅。再往前是一些普通的商铺。这条路的前面一个岔口。那里有一家夜总会。名叫天堂。”暗影的一个小弟俯首在龙辰飞的耳边快速的报告。说完之后立即退下。沒有半个字的废话。
暗影做的不错。渣哥心里赞了一下。凝神远望。蓝精灵迪厅门口车辆稀少。几乎沒有人影。看來这个时间。除了嗑药走不了的或者被人灌倒了的还在迪厅已经沒有别人了。
“阿文。跟我來。”龙辰飞搓搓手。然后跟阿文一前一后的走向蓝精灵迪厅。
蓝精灵迪厅。不比胖胖迪厅逊色半分。是无名街数一数二的娱乐场所。虽然沒有几个客人。但是强烈的灯光斑斓刺眼。里面震耳的音乐依然响个不停。
门口的小弟看到有客人到來。急忙打起精神:“欢迎光临。”
这么晚了还出來玩儿的不是夜猫子就是偷腥贼。两个小弟热情的招呼。却不认得來者是已经臭名昭著的龙小渣。
“你们好。”渣哥亮出手枪。两个小弟眼睛急张。瞳孔放大数倍。却因为惊恐不敢做声。
“别说话。这里谁负责。”龙辰飞打开手枪的保险。吓得两个小弟双腿发抖。
“是……是苍蝇哥。”其中一个小弟说道。抬起头看了一眼龙辰飞手里的枪。黑洞洞的枪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冒出子弹。吓得他急忙低头。冷汗直流。
“这他吗的什么名字。真难听死了。”龙辰飞吐了口唾沫表示了对苍蝇哥的鄙视:“给你们个机会。让我看看你们聪明吗。”
两个小弟立即点头:“我们很聪明。”接着拿起门口放着的警棍对着自己的脑门儿狠狠地來了一下。立即晕倒。
“嗯。你们的确聪明。”渣哥满意的一笑。然后对远处的小弟们挥挥手。接着带头冲了进去。
进入正门。是个广阔的舞池。旁边是桌子。摆满酒瓶和酒杯。右边墙边。一个男人靠在沙发上。双腿搭在桌子上。正在呼呼大睡。他的旁边坐着几个杂毛。正在吸烟聊天。
阿文手里拿着片刀。耀武扬威。鼻孔朝天。不可一世。嚣张至极。一看就是來找事儿的。几个杂毛看见立即提高警惕。全身戒备的看着阿文。
“你们干什么。”一个小弟踢开椅子问道。声音严厉。就像老子教训儿子一般。
“干你妹。”阿文一挥片刀砍在了他的肩膀上。肉皮撕裂的声音加上骨头裂开的脆响立即传來。阿文猛地拔出片刀。杂毛惨叫一声。捂着肩膀倒在了地上。被砍的小弟实未料到阿文会直接出手。其他小弟先是一呆接着就要冲上來。
不过阿文只是一挥沾血的片刀。给他们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几个杂毛立即不敢再动。
惨叫惊醒了睡觉的人。那人大骂一句。跳了起來。接着看到正拿着滴血的片刀的阿文。立即困意全消。满心惊恐。
草。怎么回事。这人來砸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