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暗赞一声,好美啊,再看龙辰飞,不由一愣,他为何流出了眼泪。
“怎么样,这里很美吧,”从白塔出來后渣哥回头望了一眼这个沒有名字的建筑。
“嗯,很漂亮,站在上面人一下子就开阔了,”云儿点点头说道。
渣哥这时拦下了 一辆出租车,云儿上车问道:“咱们要去哪儿,还要去名胜古迹吗,”
渣哥点点头,又摇摇头,对司机说道:“去游乐场,”
云儿还是第一次到游乐场玩儿,就像一个小孩子一般看着那些游戏好奇而又向往,从旋转木马到过山车,从摩天轮到跳楼机,攀岩,碰碰车,卡丁车,小火车,几乎把游乐场里的游戏玩儿了个遍,终于在游乐场要关门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得被龙辰飞拉走。
女人玩儿起來真是无敌啊,渣哥擦了把冷汗终于哄着云儿不再叫嚷着回去。
两人从早上出门,除了吃了点渣哥带的面包,其他的什么也沒有吃,疯玩儿了一天,两人饿的肚子咕咕直叫,渣哥脑袋里想的全是大餐,云儿却依然想着什么时候再來玩儿一次。
四水街北街的一家饭馆,渣哥点了一桌子菜,云儿也是饿极了,顾不得什么斯文,跟渣哥一样狼吞虎咽。
“好好吃,”云儿左手拿着一根鸡腿斗转乾坤,右手拿着一个大饼众星拱月,看的渣哥不由一愣。
“好吃你就多吃点儿,看你饿的,”渣哥手里拿着两根鸡腿说道。
“外面好像有人在弹吉他,”云儿拍着胸膛说道,刚才一口饼沒咽下去,噎着了。
“弹吉他,”渣哥喝了口水看向了窗外,咦,是那个家伙。
饭馆外面的街上,一个青年正坐在地上弹着吉他,面前放着一个小盒,里面有几张零钱,这个人就是那天在红龙酒吧被赶出去的文艺青年,渣哥沒想到会在这里再看到他。
这小子对艺术的追求果然执着啊,渣哥回过头來,不再管什么流浪艺人,欣赏面前的美人比那吉他要好多了。
流浪青年已经三天沒有吃饭了,迫不得已,终于放下了面子坐在街头卖艺,可是这年头唱歌的多听歌的少,他一个下午不过才挣了二十多块,不过,这也够他吃完饭的了,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再想成名,只求一顿饱饭。
“阿泽,”这时一个女孩儿拿着一个饭盒走到了流浪青年的身旁喊了他一声,可是流浪青年却沒有做声,依然弹着吉他。
“阿泽,我给你带饭來了,你快吃点儿吧,”女孩儿打开饭盒,一阵香气立即飘了出來,阿泽咽了口口水,但是依然沒有做声。
“阿泽,我帮你问了,十三街南街上有一家餐厅正在招服务员,你去应聘吧,”女孩儿把饭盒端到流浪青年面前说道。
流浪青年摇摇头,终于开口说道:“小敏,谢谢你,可是我不想放弃我的理想,”
“可是沒饭吃,怎么实现你的理想,”小敏立即劝说道。
“我就算饿死了,也是为理想死去,我不是嫌弃服务员的工作不好,而是我一心都在我的理想上,”流浪青年谢绝了女孩儿的饭菜,继续弹他的吉他。
“阿泽,你……”
“不要再说了小敏,”
几个黄毛喝的东倒西歪的往这边走,其中一个看到了流浪青年和他身旁的女孩儿,不由大骂:“老子这么有钱,不就是长得丑了点儿吗,怎么也找不到个妞,这个臭要饭的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儿吗,凭什么能找到这么好看的姑娘,”黄毛越看越不爽,然后就朝着流浪青年走了过來。
“喂,小子,给大爷弹一段,”黄毛站在流浪青年面前,踢开他的钱盒子说道。
“请问大哥要听什么曲子,”流浪青年虽然烟雾这人,但是有人來听他就很高兴了。
“十八摸,会不会,”黄毛吐了口唾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