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买完东西,时间差不多就到了晚上九点。
坐在车内研究了一番路线,王欢发动宝马,准备先开车,深入神农架景区内部,然后找个合适的地儿弃车,独自逃亡神农架蛮荒深处。
但是在弃车之前,背后的两个累赘得想好如何处理。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连车一起扔进万丈悬崖,一了百了。
不过,这又让他有些于心不忍。中年胖子倒也罢了,那个跟自己也算是有了些“肌肤之亲”的年轻女子,如果就这么让其香消玉损,王欢的心头着实有些下不了手。
搞那两怂包监察,是打抱不平;新都杀pl,那是狭路相逢,迫不得已——但后备箱中的这两人却是手无寸铁,目前对他来说毫无威胁。
带着两人跟自己走?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就此放掉,那也是祸患呐!一旦两人报警,王欢可以肯定这里马上将“非常热闹”!
杀还是不杀?留还是放?
纠结啊!
王欢一边握着方向盘前开,一边想着如何处理人。他现在的心头多多少少能够体会报纸上报道的那些听起来骇人听闻,“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连环杀人犯,很多时候不是真的想打想杀,确实是因为“迫不得已”——因为现在的他就觉得自己在这条路上徘徊着。
是人就有求生之能,当有人威胁到一个人生命的时候,杀人,有时候就变成相当简单的一件事了。特别是对于那些有前科的,杀一个是死,杀一双也是死。没有选择的时候,那么,开杀戒就开杀戒吧!
但王欢倒地不是那些心狠手辣的杀人狂魔,他也有自己所认为的底线和良知。反复考虑了半天后,王欢想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
时间已近晚上的九点半。到了这个时候,深入神农架景区的盘山公路上,几乎已经看不到什么车辆过往了。
前面有个岔路口,其中一端朝山内凹去有十几米,大概是为了在山间好倒车而特别挖掘出来的。
王欢将宝马开进凹处,熄了车的前大灯。
先找了个块布,将自己的脸蒙了起来。又将在西都买的那个黑框无片眼镜架在鼻梁上,头上则扣着pl的警帽。
这样看来,整个人看起来虽然有些不伦不类,但整个头部,倒也遮挡了七七八八。
王欢绕到车后,刚一打开后备箱,一阵几欲作呕的难闻臊气,便扑面而来。
将两人先后从后备箱内提出,然后解掉两人眼上和口中的裙布。
在狭小的后备箱内蜗居了十七八个小时,乍一恢复视觉和说话能力的罗思建和谭茹,看起来面色苍白,惊吓过度,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扑通”一声,罗思建跪在了拿枪指着自己的王欢面前,“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你的一切要求我都答应,只求你放了我!”
王欢掉转枪口,又指了指谭茹。谭茹“扑通”一声,马上才反应过来似的也跟着跪了下来,并且磕起了头,口中不停的道“求求你,求求你”。
王欢没理会两人为了活命而做出的本能举动,将枪口抵着中年胖子的头,深呼了一口气,然后,扣下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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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是男人的胆,席子又再一次体会到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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