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也没事!
有事的是二货?
这是什么情况,高个青年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直到脚上传来一阵剧痛,惨叫一声,蹲下身,抱住脚哎呦哎呦直叫唤。
旁边的汉子也傻眼了,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桌子,心中感慨,不愧是上将乘坐的飞船,连餐厅的桌子,都结实得不正常。
二货的一脚至少有千斤力,居然踢不坏一张桌子,到底是桌子的问题呢,还是二货的问题,难道二货被刚才的训练榨干了力气?汉子脑补不停,脸色不断变换。
“怎么回事?”
呼啦一声,众人让开一条路,一个陌生的男人冷着脸走了进来。
“大哥,大哥我好疼!”高个青年泪眼婆娑,可怜兮兮地告状:“都是这个人,用桌子故意伴我,你看看我的脚,是不是断了。”
“统领!”
“统领好!”
问候声此起彼伏,从溪一怔,是了,这人是亲卫统领胡千童,项天御的嫡系,看来这高个青年是裙带关系进的亲卫队,啧啧,没想到亲卫队这么重要的队伍,也会有走后门进的,看来项天御在御下上不行啊。
胡千童脸色一变,紧走几步,蹲下身,查看弟弟的腿,越看脸色越冷:“指骨断了三根,脚腕崴伤,谁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锐利的目光直刺从溪。
大汉皱着眉头走了过来:“统领,这事儿是个误会,我和千柳发生点争吵,结果他心中不忿,就拿旁边的桌子发泄,谁知这桌子太结实了,千柳不但没踢坏,还断了脚趾……”
在胡千童针刺一样的目光下,大汉说不下去了,可心中又有点不服气,他说的是实话呀,心虚什么。
“刚才的情形谁没看见,胡千柳又出幺蛾子,啧啧,不知道这次统领准备怎么摆平。”
“看那少年,说不定是在餐厅帮厨的,没权没势,怎么也斗不过胡家兄弟,这个亏是吃定了。”
“胡千柳越来越跋扈,不就仗着统领宠他吗?”
“统领平时看起来挺公正的人,不会帮亲不帮理吧?”
“你三观该更新了,现在帮亲不帮理才是正途。”
旁边的议论声不小,从溪耳聪目明,听得清清楚楚,他也想看看这亲卫统领准备怎么处理。
“都看什么看,不吃饭都去训练场,有力气闹事,看来是训练得不够,下午训练翻倍。”胡千童阴着脸,厉声喝道。
围观者哀嚎一声,一哄而散,纷纷拿着餐盘去打饭,准备多吃点,下午好有力气加训,每次统领都用这招,屡试不爽。
胡千童这才准备抱起弟弟去治疗,胡千柳却不配合:“哥,是这个人捣的鬼,就是他,不然普通的桌子怎么抵挡得了我的一脚,更何况反伤我,你去把他抓住,说不准他是谁派来的奸细。”胡千柳强忍住疼痛,目光狠戾,他迁怒又怎么样,就是看少年那副不动声色的样子不舒服,等到了亲卫队的审讯室,看你还能不能保持住那副无动于衷的面庞。
胡千童目如刀锋,上下打量镇定自若的少年,从溪只觉得好似被野兽盯上了,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口里的饭菜顿时没了滋味,啪的放下筷子,暗道一声晦气,站起身准备打包一份饭菜带到放进去吃。
“这位小兄弟且慢!”胡千童揽住从溪的去路。
“什么事?”从溪只觉得有股气在体内乱窜,烦躁的很。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对你的身份持怀疑态度,你需要配合我做一些调查。”
“你确定不是准备公报私仇?看来亲卫队不怎么样啊,牛鬼蛇神,乱七八糟,这样的人放在项天御身边,安全才没有保证吧!”心中好似有头野兽,要破体而出,从溪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这句话把整个亲卫队都骂进去了,正准备吃饭的人纷纷停止动作,不满地看了过来,他们是最忠心的,他们是最优秀的,他们一直因自己的工作而骄傲,可现在有人竟然怀疑他们的忠诚,不可原谅!
胡千童一点不恼:“看来小兄弟是不准备配合调查了,来人,带走。”
胡千柳此刻已经忘了疼痛,抱着脚坐在椅子上看戏,每次看大哥发威,都有种酸爽感,特别是为了自己出头,他一直是被宠爱着的,即便是在亲卫队,大哥依旧没变,只需要自己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