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容开门还未看清来人是谁就被苏小年猛的抱在了怀中,并且稳准狠的吻上了欧阳容的唇,边吻边向房间内移动,三日的时间,让苏小年最想念的恐怕就是怀中的人了。
“我好想你。”苏小年松开了怀中的人深吸了一口气。
对于苏小年的回来欧阳容很是惊讶,同时也带着一些尴尬,她脸颊绯红的对苏小年道;“别闹了,有客人在。”
经过欧阳容的提醒苏小年这才看到了坐在客厅中的人,而待她看到了那人的相貌时,苏小年双腿一软差点瘫在地板上。
“蓦蓦,你怎么来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跟苏小年青梅竹马的蓦蓦。
蓦蓦白了她一眼道:“我打扰你的好事了吗。”
想到刚刚亲为欧阳容的画面被蓦蓦看得一清二楚,苏小年的脸便臊的通红,她打了个哈哈:“哪有,我们是闹着玩的。”
“现在都流行玩亲嘴了?”蓦蓦瞪大了眼睛道:“还是舌吻?”
苏小年一阵眩晕,赶紧转移了话题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蓦蓦瞪了她一眼道:“还不是为了保护你,刑涛说你在这里,就让我过来了。”
“……”苏小年:“我用你保护吗?说,你来这里到底是干嘛来了?”
蓦蓦目光躲闪:“没意思,出来逛逛而已,哪来的那么多理由。”
苏小年目光阴沉:“说,到底来干嘛了?”
蓦蓦整个人一蔫:“还记得我进局子的时候认识了几个朋友吗?”
苏小年:“恩,那群妓-女,怎么了?”
蓦蓦哭丧着脸:“她们出来了,都跑到我家了,我现在都不敢回家了,我当初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她们居然当真了,我现在是有家都不敢回。”
对于蓦蓦的状况,苏小年早就已经猜到了,自小蓦蓦就不是一个喜欢旅游的人,蓦蓦有尿道炎,也即是尿频,让她坐一两个小时的车还好,但是让她做十个个小时中间不停歇的大巴都不如让她去死了。
用蓦蓦的话说:“老娘宁愿在哈文憋死,也不愿意出门被尿憋死。”
蓦蓦把脚往苏小年的身上一搭道:“小爷我现在给足了你的面子,来投靠你了,你可要伺候好我啊。”
苏小年一把推掉了蓦蓦放在她身上的退,鄙夷的道:“明明是你没地方可去了,非说是要来投靠我,你怎么不去投靠刑涛呢?”
蓦蓦撇了撇嘴,道:“刑涛最近情绪不太好,我可不想得罪他。”
“为什么情绪不好?”苏小年皱眉道。
“你说呢?”蓦蓦暧昧的对苏小年挑了挑眉梢,然后用眼角飞了一眼欧阳容。
此刻的欧阳容刚穿上外套,走到门口,对两个人说:“你们先聊,我去买晚饭。”
欧阳容离开后,苏小年看着蓦蓦皱眉道:“说吧,刑涛怎么了?”
蓦蓦白了她一眼,横道:“还说是兄弟呢,连兄弟失恋了你都不知道。”
“他什么时候恋爱了?”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蓦蓦道:“一个星期前,欧阳容跟刑涛谈判了,谈判的内容就是让刑涛不再纠缠他,他们两个人还是朋友,但是永远不可能成为情侣。”
苏小年傻眼了,一个星期前不正是她跟欧阳容发生关系的时间吗?
苏小年吞口口水:“然后呢?”
“没然后了,然后他就失恋了。”蓦蓦看了一眼苏小年幽幽的道:“你跟欧阳容……是怎么……”
“我去洗澡了,等会聊。”还未等蓦蓦的话说完,苏小年逃似的跑进了浴室。
苏小年整整三天没有洗过澡,换过干净的衣服,三天不眠不休搜寻,身上的味道别提多难闻了,她很快褪去身上的衣物,整个人舒舒服服的躺在了浴缸中。
就在苏小年想睡上一觉时,浴室的门突然开了,朦胧中她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