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车夫。”彩蝶轻声在心中将这句话默念了一次,虽然有几分不解却还是将纸条仔细的藏了起来。
驾车的马夫仔细的听着马车里面的动静,生怕这彩蝶是个叛徒,然而直到他们到了国公府门口也没有听见彩蝶有办点的动静。
看着面前的国公府三个大字,那个车夫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国公府到了,彩蝶姑娘请下车吧,娘娘让我告诉你不要忘了正事。”
彩蝶恩了一声,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这才仔细的看了那车夫一眼,那车夫一看就是一个坏透顶了的人,那眸子微微泛着的精光都无疑在告诉彩蝶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物。虽然如此,彩蝶还是往那人道了一声谢才往国公府门口而去。
门口的小厮见过彩蝶数次,知道这是宫里的皇后娘娘派人来找夏宜冰的也就不耽搁直接将彩蝶引到了夏宜冰的院子里。
夏宜冰看见彩蝶来了,心中顿时涌上一种不好的感觉,脚上也几步往彩蝶走了过来。“彩蝶,你来了,可是皇后姨母出了什么事吗?”
彩蝶看了夏宜冰一眼,福了福身子,虽说这是在夏宜冰的地盘,但是景妃那般自信的样子,让她实在不得不防。“世子妃不要心慌,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皇后娘娘想请您进宫去小住几日。”
夏宜冰听彩蝶这么说,明白定是君墨荷出了什么事情,而彩蝶也定是使了什么办法才被景妃放了出来,虽然这皇上中毒的消息并没有传出来,但是夏宜冰作为下毒之人,自然是清楚得很。而今日这请她进宫的怕是景妃而不是君墨荷了。
“原来如此,那么还请彩蝶跟我去我的屋子里帮我收拾下东西了,刚还有东西想要拿给皇后姨母。”
彩蝶看了夏宜冰一眼,有些猜不透她心中的心思,却是格外的安心,脚上也跟着夏宜冰往她的屋子走了过去。
碧雪和碧茗两人正候在门口,看见夏宜冰回来了,微微福了福身子。
“世子妃,你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夏宜冰闻言恩了一声,回过头看了彩蝶进了门,碧雪和碧茗跟着夏宜冰和彩蝶的身后进了屋子,屋子外看似空无一人,但是又好像哪里都有一双眼睛密切地注视着。
那名车夫此时正站在离夏宜冰的屋子不远处的树上,静静地看着夏宜冰和彩蝶的动静,看见彩蝶跟着夏宜冰进了屋子,足尖轻点,如同一只蝶儿慢慢地落在了夏宜冰的屋子旁边,一个手指微微放进口中湿润了些往窗户上的纸伸了过去。
纸张一粘上手指,十分轻易的就破开了一个小小的洞,那名车夫将眼睛对了上去,往屋子里看了过去。彩蝶正跪在地上,万分焦急的样子,夏宜冰坐在上位上,静静地喝着茶,气氛十分的诡异,而立在夏宜冰身旁的两人更是笑得格外好看。
碧茗从暗处走了出来,在夏宜冰的耳边低声说了一些什么,夏宜冰微微一笑,看了彩蝶一眼。
“彩蝶起来吧,这好戏快开始了。”那名车夫心中一阵疑问,有些猜不透夏宜冰话里的意思,却是看见一把冷冷地剑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而屋子里那名方才同夏宜冰说了什么的那个侍女,已经不见了。
那名车夫微微将头转了过去,果然看见那个从屋子里不见了的侍女正拿着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她脸上的神色什么淡然,没有什么好大的波动。碧茗看了眼那名车夫,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将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树上,而那棵树跟刚才那名车夫的藏身处相差并不是很远。
“昊天,你居然连这种杂碎都没有发觉,还让他闯了过来,还真是观察得不够仔细,你怕是忘了我们的责任是保护好世子妃的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