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太太虽是不明白夏宜冰话里的用意,但是也知道夏宜冰定不是那般的人,当时便是勃然大怒,拐杖也是重重地杵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你们这说的是什么话?冰儿就算是嫁给了恒王府世子也是我们国公府的人,再说你们觉得恒王府会没有这么点银子吗?!冰儿会这么说定是有她自己的用意!再说了,这国公府以前的亏空可都是老四补上的!你们有做了什么吗?都是些不让我省心的,除了会挥霍还是会挥霍!”
夏斌见气氛有些怪异,连忙站了起来,按住了夏老太太的身子。
“母亲,您的身子不易动怒,二哥和三哥也是为国公府做了事的,并不是儿子一人的功劳。冰儿,你看你祖母已经气成这样的,你快些将原因说出来吧。”
夏宜冰恩了一声,站了起来,目光狠狠的从夏二爷和夏三爷的身上扫了过去,让他们二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那个眼神分明和动怒了的君墨宇极为相似。
“今日冰儿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恒王府本就是皇上胸口的一根刺,再来我们国公府近年来虽是失了势,但是却一直没有败落,就是因为我们有着雄厚的财力,出了这种天灾,朝中自然是要拨款救灾的,但是这些银两从哪里来,自然是需要从我们这些人身上得来。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如果我们不拿出来,皇上觉得我们是有私心,若是再有人在皇上的耳边进行挑拨,将我们过国公府当真是要和恒王府一起谋反,那么到时候就不是家产失去了一半的问题了,而是性命保不保得住的问题了。”
夏二爷和夏三爷闻言发出一声冷笑,好像十分不屑夏宜冰的这番说辞。
“我们国公府对皇上是忠心耿耿自然是不会被当做是要谋反的逆贼。我看着就是你们恒王府看上了我们国公府的家产!”
对于夏二爷和夏三爷的心思,夏斌是非常清楚的,他们不过是想将自己手中的钱紧紧握住罢了。
“两位哥哥不信便罢。但是母亲,冰儿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您是清楚的,本来这件事不该说的,但是今日两位哥哥这般欺人太甚,我也只好说了。冰儿前几日才从宫中回来,之前一直在景妃娘娘的住处养伤,虽然别人说景妃娘娘宅心仁厚,但是我却是清楚的,景妃为了将冰儿拉拢过去对付恒王府,不惜对冰儿肚子里的孩子下毒,若不是冰儿早有防备,命碧玉到我这里取了解药,母亲怕是只能见到一个痛死爱子的冰儿了!还有之前璃王对待我们国公府两位小姐的态度我想在座的人也是知道的吧!”
夏二爷和夏三爷被夏斌这么一说,顿时说不出话来,一张脸上满是绯红,夏老太太听闻夏宜冰腹中的孩子差点被景妃害得没有了,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手上却是将夏宜冰带进了怀中。
“我可怜的小孙女,怎么这般命苦啊,真是叫祖母好生心疼,想来冰儿是怕自己没有跟景妃他们为友,担心波及了国公府才回来告诉我们的吧。冰儿放心便是,我定会让你爹爹将国公府的一半家产捐出的,只愿这般做了真的能让国公府躲过一劫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