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然后呢?”我漫不经心的回藤吉。有孩子很正常啊,现在的妈妈们,孩子五六岁自己看起来还像是没生过孩子没结过婚的大有人在。这种让人艳羡的童颜和身材确实能够隐瞒住真实年龄。
“然后?你个没大脑的,你知不知道她在我们工作室的简历登记表上写的是单身啊。单身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要么是她离异,要么就是她欺骗广大男人的感情!”
“你妹的,你至于这么激动么?”藤吉说到激动处猛地拍了我的肩膀。啊啊啊,他经常视察工地,是从基层做起的,由于天天搬砖都搬出肌肉了。
我欲哭无泪的揉着我的肩膀,然后藤吉抱歉的笑笑,“忘了忘了,你是女人,我手劲过了,哈哈。”
“……”
“这么明显的性别你怎么能忘记?!”
我往一边挪了挪,藤吉笑着要搭我的肩膀,我挥开他的手,撅嘴皱眉,“大哥,你放过我吧,肩膀疼!”
“怎么了藤吉,你丫又欺负死鱼了?”夏友靳抱着一沓文件走过来,他走到我身边坐下,揽过我的肩膀,又拍了一下我被藤吉拍的地方。
“啊……”我尖叫了一声,形象什么的让它随风而逝吧。我偏过头来瞪着夏友靳,“你想怎么死,说!鹤顶红还是一丈红,要不然杖毙或者五马分尸?”
夏友靳做惊恐状,手迅速的从我的肩膀上拿开。他双手抓着下巴,连连摇头,“最毒妇人心啊最毒妇人心。哎,我们的同胞俞墨是怎么撑过去的,快,藤吉,去办公室拿我手机,咱俩帮助他来个绝命大逃亡吧。”
“小夏子!”
夏友靳无视我的喊叫,继续摇头感叹,“藤吉啊藤吉,咱哥俩好歹认识俞墨一场,要不要在死鱼送俞墨上路前咱们送他一程,请他喝个酒?”
这真是越说越离谱了,我被调戏的骨头都不剩了。
我站起身,猛地弯腰拍了一下沙发又忙站好。指着夏友靳,“你这个没有形象爱yy的小夏子。”右手在空中划圈,又指到藤吉那快笑抽过去的脸上,“还有藤吉,你们这对最佳损友真是够了。我宋子瑜认识你们算是栽了,本来还想请你们吃饭,看来没有必要了。赶紧把我家小东西交给我。”
“别介啊,饭还是要吃的。”夏友靳立马嬉皮笑脸耍无赖的站起身,长臂一伸搭在我的肩膀上,他轻轻的揉了揉,转脸对藤吉凶神恶煞的说:“黑煤球,谁让你欺负死鱼的,下手没个轻重的,赶紧去我办公室把小东西带过来。速度!”
被说成“黑煤球”的藤吉双手拍了拍屁股,白了一眼夏友靳,“老子黑代表老子man老子男人味十足,你丫白的就当一辈子小白脸把。”然后他冲我露出那大白牙,“死鱼不哭,站起来撸,我这就去带小东西,咱们一会儿商量吃什么。哈哈。”
我看着他那矫健的身影渐行渐远,挥掉夏友靳揉我肩膀的手,气呼呼的说,“晚了晚了,这会儿献殷勤太晚了。”
我俩又重新坐在沙发上,夏友靳问我什么我就说什么,我把昨天发生的事情都和夏友靳说了一遍,包括夸赞了俞墨。
“你都不陪我去,小夏子你不厚道。”
“小样啊你,行了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是有俞墨了嘛。哥哥我一进那种地方就头疼,我是不能进庙的。”
夏友靳说的没错,他一进庙宇就头疼,疼的都受不了,更别提九连山这种佛道文化盛行的地方了。
我靠在沙发上,学夏友靳翘着二郎腿,“小夏子,我马上就二十五了,心塞塞的。”
夏友靳嗤鼻一笑,“哥哥我早都二十五了也没你这表情啊。你要想你不是二十五岁生日,而是第八个十八岁生日,这么一想是不是雨过天晴,瞬间畅快了?”
我点点头,对夏友靳举了个大拇指,“高,实在是高。你自我欺骗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模仿的来的。”
夏友靳毫不客气的接受我的夸赞你,那小眼神挑的,单眼皮的魅力十足。“哥哥我本就不是一般人。这么些年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
“死鱼,死鱼,饿了,饿了……”小东西扑腾着翅膀飞到我怀里,这小家伙由于这阵子养肥了,到我面前刹不住车,一头撞我胸膛上,蔫吧着缓缓滑到我的腿上。
就此不忘喊饿……
我在藤吉和夏友靳的大笑中捂脸,弱弱的挥手,“这不是我养的绝逼不是我养的啊,小东西赶紧认亲去,我是你后妈你后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