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还有脸哭!”
陈老板一见我哭,心情更加烦躁了,左右开弓,又打了我好几个耳光,一直到旁边的玲姐来劝,他才住手。
当陈老板松开我的头发时,我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嘴巴、鼻子都有红色的血液流淌出来,耳朵更是嗡嗡作响,周围的叫骂声都仿佛离我很远。
到底闹出的动静有些大了,等到蓉姐过来时,包厢外面都站满了人,看着坐在地上,显然被吓坏的我,蓉姐同样吓得不轻,可到底是经历过风雨的,很快那一抹惊慌就如流星般闪过了,冲着我骂了几句后,就朝着门口看好戏的员工骂道:“看什么看,都他娘的没事干啦!”
被蓉姐这么一吼,门口的人立马一哄而散。
“陈老板,对不住啊,这丫头新来的不懂事,我让人重新给您开了个包厢,多叫几个姑娘陪您,而且,今晚上您的一切消费都算我的!”
蓉姐穿着一件红色的紧身连衣裙,说话时,整个傲人的上半身往那陈振标的身上蹭,不得不承认,蓉姐虽然徐娘半老,可到底还是风韵犹存,一番搔首弄姿的赔礼道歉后,那个陈振标的火气已经被压了下去。
“行了,这次看在蓉姐你的面子上,老子就不计较了!”陈振标说着,大手在蓉姐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这才领着钱志瑞和其他几个男人往另一个包厢去。
原本闹哄哄的包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蓉姐立马将我扶了起来,对着我连声道歉:“苏小姐,对不起啊,您要不要紧,疼不疼,需不需要给您给您叫医生过来瞧瞧啊?”
我捂着发疼肿胀的脸颊,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嘴角有些血渍,说话的时候,甚至有些模糊不清:“没关系,蓉姐,这也是始料未及的事情,我回去冰敷一下就好了!”
蓉姐听完,连连点头,刚要叫人扶我离开,我却突然瞥见走廊那一处的监控器,便忍着疼痛道:“蓉姐,你们会所是不是都有监控的?要不,你让人把死去的那几个人半个月来的录像全部调出来,这样也能缩小查找的范围!”
蓉姐一听,忙答应,之后又转头望向张宁道:“待会儿你替苏小姐去陪陈老板,要是今晚上你摆不平这陈老板,知道你的后果会是什么样吗?”
见张宁摇头,蓉姐冷笑道:“我会向顾先生禀报,说你搞砸了大单子,到那个时候,顾先生会把你丢给楼下的汪姐,要知道,汪姐手底下的女人,都是伺候地痞流氓还有农民工的!那些个臭男人,就跟外面的乞丐一样,可是连澡都不洗的,有病没病不说,怜香惜玉也是不懂的,前几天有个姑娘,就被折磨的进了医院!”
一听到这些话,张宁就吓得浑身发抖,蓉姐瞧张宁是真害怕了,这才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相比较张宁的害怕,我却对蓉姐口中的顾先生比较感兴趣,听她话的意思,似乎那个顾先生应该是这间会所的大人物!
“去后面换件衣服,再用粉将脸上的伤口遮一下,只要你今晚上伺候的他舒坦了,别说是钱了,就是房子他都能给你买!”听着蓉姐的话,张宁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这就乖了!”蓉姐见张宁想通了,和颜悦色的扶她起来,拍了拍她的脸蛋道:“赶紧去后面换件衣服吧!”
张宁扶着茶几,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最终跟另外两个女人走了。
折腾了那么久,除了知道这陈老板是陈浩然的父亲之外,其他连点儿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外,我还平白无故的被陈振标打了一顿,简直是太亏了。
而且,接下去张宁是去伺候陈振标的,那少儿不宜的画面,别说是蓉姐愿意让我进去了,就是我自己都不高兴去。
“要不要我进去帮你打探打探情况?”刘容容突然出现在我的身旁,一双眼睛盯着陈振标进去的那间包厢大门,沉思着道。
“你愿意帮我?”我惊讶道。
刘容容“哼”了一声才道:“会所半个月前开始死人后,我就翻过那段时间的客人登记记录,这姓陈的就是在那段时间开始来皇庭会所的,而且,他玩女人的方法可不一般,好几次都把伺候他的几个小姐折腾到浑身是伤,有两个还是被人抬出来的,下面都撕裂了!”
“……”
听着刘容容的话,我震惊的完全说不出话来了,这陈振标竟然还有如此恶心的癖好!
“好了,你都伤成这样了,留这里也没花头,赶紧换完衣服走吧,这里有我看着!明天有空你过来了,我再跟你汇报情况!”刘容容说完,趁着酒保送酒进包厢的空档,魂魄也飞了进去。
看着消失在我眼前的刘容容,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总有些不安,好似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