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瑜一整天都提不起jīng神做任何事情,饭也没心情吃,陆母问她怎么不吃饭,她只说自己没胃口,便回房间里窝着,一整天不出房门半步。
陆北深晚上应酬完,带着满身酒味回家,陆母并不在家里了,他一进门便问佣人刘嫂,“沈书瑜呢?”
刘嫂实话实说,“少nǎinǎi今天不舒服,一直在房间里休息呢。”
“是吗?”陆北深揉了揉眉心,一副很烦躁的模样,“她哪里不舒服?”
“不清楚呢。”刘嫂答道,“今天都没吃饭,说是没胃口。”
陆北深深吸一口气,转身上楼,脚步沉重而缓慢。
他还没进门的时候,沈书瑜便听到他上楼的脚步声,立刻下床去把门锁上,接着战战兢兢躲在被子里,佯装自己睡着了。
陆北深走到门口,伸手拧开房门锁头,自然是拧不开的,他猜出是沈书瑜故意把门反锁的,拧房门的动作便变得粗bào了,可是房门被反锁,他再是如何粗bào的拧动也拧不开。
陆北深烦躁的呼出一口气,拍门,“沈书瑜,开门!”
沈书瑜捂住耳朵,假装自己没有听到。
陆北深不死心,越发用力的拍门,喝了酒的缘故,他说话的嗓音都带着醉意。
“沈书瑜,为什么不开门?你老公现在被你关在门外,你不开门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