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不知不觉滑过脸颊,沈书瑜用力擦干眼泪,却还是难过得心口抽痛,肩膀一颤一颤的缩在角落里。
沈书瑜在娘家住了三天才回陆家。
陆母见她回来,有些忧愁的叹了口气说:“怎么现在才回来?是不是又和北深吵架了?”
沈书瑜垂着眼睛,“没有。反正他不想见到我,我就省得回来被他见到惹他烦心了。”
“是吗。”陆母还是一脸忧愁的模样,眉头皱得紧紧的,“可是,你不在家的时候,他也不见得就有多轻松。”顿了下又说,“其实北深有时候就是嘴硬心软,他说不希望你回来,也许心里不是那样想的,他心里也是有你的,你前两天没回家,他一进门就问你回来了没有。”
沈书瑜听着陆母的劝说,有些无奈的牵扯着chún角苦笑。
一想到他那天对她做的恶劣行为,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把他和那个“嘴硬心软”的男人联系在一起的。他就是个衣冠禽兽的斯文败类!
陆北深坐在温度适宜的办公室里,突然重重打了个喷嚏。
一旁的秘书瞧见了,笑得银铃般悦耳:“这是谁在背后说陆总的坏话呢?”
陆北深想,还能有谁?除了那个一次次刷新他下线立志气死他的沈书瑜,还能有谁?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了,陆北深接起,电话那头传来陆母的声音,告诉他,沈书瑜已经回家了,并问他:“今晚回来吃饭吗?和书瑜一起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