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马骂了一声“癞蛤蟆”,起身正要走开,不料,向天亮右脚一伸一勾,让她立足不稳,身子前扑,正好跌倒在向天亮的膝盖上。
向天亮也真是坏,大河马一跌倒,他的左手就由下而上,捏住了她的胸器,右手高高的举起,啪的一声,一个大巴掌,重重的落在了大河马的大屁股上。
声音清脆响亮,足见向天亮是真打,不是闹着玩的。
谢娜她们看着呆了。
“哎哟……向天亮,癞蛤蟆,你干吗打我?”
马蕴霞叫得很响,四肢乱舞,她和七仙女中其他人不一样,从小身体强壮,国家级运动员,有一把力气,挣扎起来挺厉害的。
可她哪是向天亮的对手,左手稍一用力,就疼得她放弃了反抗,只剩下了喊痛的力气。
对向天亮来说,趴在他膝盖上的马蕴霞,就相当于一盘菜,想吃就吃。
“他妈的,大河马你还敢骂我,那我今天就新帐老帐一起算,打烂你的大屁股。”
向天亮一边骂着,一边是右臂不停,在大河马的屁股上抽了起来。
“啪,啪……”
动真格的了,谢娜见势不妙,赶紧抱住了向天亮,“天亮,你干什么呀。”
张丽红和乔蕊也出手了。
人多力量大,向天亮拗不过,终于把马蕴霞拎起来,一把扔到塑料地毯上。
“呵呵,大河马,我这顿打打得怎么样啊。”向天亮还要火上浇油。
“癞蛤蟆,我跟你拚了。”
马蕴霞爬起来要扑向向天亮,幸好被张丽红她们拦住了。
“他妈的,当年读高中的时候,你大河马,还有你们,整整欺负了我三年,今天我要报仇的,呵呵,你大河马反正被外国佬干过了,今晚就让我骑一骑嘛,然后,谢娜、张姐,胖大海、琵琶精、蜘蛛精、小不点,我要统统的骑一遍,什么他妈的七仙女,脱光了衣服,不都是娘们吗……”
“癞蛤蟆,你这个大流氓。”马蕴霞骂道。
谢娜很是尴尬,她向张丽红投去求助的目光。
张丽红使了个眼色,七仙女一起动手,把坐在地上骂骂咧咧的马蕴霞,连拉带拽的弄出了包间。
只剩下了向天亮和谢娜。
向天亮这是在当众调戏马蕴霞和七仙女。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他就为高中时代吃的“亏”在报仇?难道他不怕给七仙女留下不好的印象吗?
其实,他是在演戏,演戏贵在逼真,他真是很用心的在表演。
原来,还是他的那对耳朵帮了他的忙。
刚进包间的时候,他心里就有点不安,茶楼的生意这么好,隔壁的三零二号房间却紧闭门,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茶楼不想多赚点钱吗?
他怀疑,隔壁的房间里躲着人。
怀疑归怀疑,他也没有太在意,毕竟是和一帮同学在一起,又不是做见不得人的事。
但一坐下,他就看到对面的墙上有四个洞,确切的说,是四个被一层墙纸掩盖着的洞,大小如眼,两两成对,间距正是两眼之间的距离,尽管不是很入眼,但这边的灯一亮,四个洞就很清楚了。
还有一个细节,也成了向天亮分析推理的突破口,和他并肩而坐的谢娜,有两次悄悄的朝着墙上看去,墙上白壁一块,没什么可看的,她要看也只是在看那四个墙洞。
也就在此时,他的右耳朵毫无征兆的颤抖了一下,很细微的,几乎只能感觉得到。
一边和七仙女说话,向天亮一边迅速作出了判断,隔壁有人,是两个人,结合七仙女邀请自己的目的,他猜测,隔壁包间里的人,应该是谢娜的父母。
谢自横这是陪着老婆,来隔墙考察未来的女婿来了。
过了年,谢娜二十三岁了,个人问题可是终身大事,应该提上议事日程了。
谢娜人长得漂亮,又有个市公安局长爸爸,上门提亲的人可以说门庭若市,门槛踏破。
在谢家,诸如此类事等,作主的可不是谢自横,而是他老婆吴瑞青。
吴瑞青这个老娘们,相貌平平,脾气天大,用标准的国语来说,是不折不扣的悍妇,跟着谢自横到了清河以后,工作不要了,每天就是玩,这两年迷上了麻将,便成了有名的麻迷,更雇了个保姆,全身心的投入到麻将事业当中。
但是,女儿的婚姻大事,吴瑞青再忙也得管,而且还要亲临一线,亲自考察并予以定夺。
媒人来得勤,家里逼得紧,年龄也冒头了,谢娜躲不过这一关,既然要嫁,那还是嫁给当年的癞蛤蟆好,毕竟是互相了解,知根知底。
癞蛤蟆其实人不错,除了长得帅,脾气也不错,又是大学本科毕业,除了家庭条件差点,难以达到门当户对的标准外,其他各方面都符合父母订下的要求。
而且谢娜心里也喜欢癞蛤蟆,知道癞蛤蟆对自己也有好感,要不是后来出了建设局那档子事,让父亲处在和癞蛤蟆对立的位置,谢娜认为只要自己主动一点,她和癞蛤蟆是可以发展下去的。
谢娜也多少了解一点父亲和向天亮之间的事,选择向天亮,也是为了帮父亲一把,作为女儿,她觉得有这个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