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艳姣想到这,満腔的热血,化为感激的泪花流出眼外,用手擦了一下说:婊姐,你对我太好啦。常佳娥说:咱们是姐妹,本来就该多亲多近吗。钱艳姣又擦着泪说:那也得分怎么回事,我一醒来一头就扎进小姐夫怀里,直到现在,我还让他抱着,喂饭喂菜。小姐夫必竟是你的男人,我这么躺靠在他身上,要是换了别的女人,还不把我活活打死呀,真难得婊姐有这份菩萨心肠。常佳娥忙说:那天在悬崖上,要不是你舍命相救,我早就得被那条恶狗生生咬死,为了我你伤成这样,我又拖着伤身子,好在你小姐夫比咱俩轻一些,伺候一下你,是理所应当的。钱艳姣依旧擦着眼泪说:要是不为了进城,给我买衣服,你又何必遭狗咬呀。常佳娥说:你到我家帮了大忙,不就买衣服吗,好啦艳姣,不要往下再说啦。至于近几天,他和你之间那点事,我不当那个醋罐子总行啦。常佳娥这么一说:反倒把钱艳姣给逗笑啦,她笑着说;那我就谢谢婊姐啦。
两个人说到这本该烟消雾散。想不到红云竟字喘了又一口粗气。常佳娥看着他笑啦说:哎,我说我的小男人,婊妹都让我说笑啦。你又喘个哪门子的粗气呀?红云皱起眉头说:赶情你们俩到好说,我可就难了。说出这话不由的眨眨眼睛,掉下了点点滴滴的泪珠。钱艳姣为他擦着眼泪笑着说:哎,小姐夫,你这眼泪就那么不值钱呀,动不动就哭鼻子。红云哭着说:我难那。钱艳姣笑着说:你抱着我这小美女,还有啥难的。红云哭着说:艳姣,事情麻犯出就出在抱着你这美女上头,难那,倒了血霉了。钱艳姣笑着说:我又没怪你,你倒了哪当子的霉呀。何况咱俩是亲戚,你是姐夫,我又是小姨。红云哭着说:你还说那,我倒霉就倒在我是姐夫,你是小姨啦,我这么抱着你,众口难平,必将传扬出去,那时我可就惨了。钱艳姣笑着说:你不就抱着我的身子吗,有啥大不了的,天还会塌下来呀?红云哭着说:你说的没有错,天是不会塌下来。但是你知道人家会怎么说吗?人家会说我是大se狼,是sao货,是魔鬼,招花惹蝶,连小姨都不放过,那时你有了男人他又怎么看我。钱艳姣笑着说:刚才我不是说了吗,跟人家解释清楚,不会有事的。常佳娥也说:是呀红云,只要艳姣对人家说明此事,我想也不能有事。红云哭着说:是的她与人家说清,再刁的男人又能把自已的新婚妻子怎么样,她是太平无事啦。不过能放的过我吗,还不得活劈了我,再大卸八胯,死后连个全尸都落不下。两个人听到这,常佳娥垂锁了双眉,钱艳姣也沉下圆脸说:这可怎么办那,都是我不好,动不能动,挪不能挪,牵连了这么好的小姐夫。常佳娥说:眼下不是说什么大牵连不牵连的时候,事情的关键,是得想个办法,摆平这件事,你们俩快动动脑子。钱艳姣对红云说:小姐夫,我这破脑子,笨的要死,还是你来想。红云哭着说:我这会心里七上八下,乱糟糟的,还哪里想的出来呀。他说完这话,只是低头啼哭。钱,常二人沉yin半会,常佳娥忽然柳眉一竖说:哎,我到想出一个办法,就怕你们俩不答应。钱艳姣忙说:婊姐,这事因我而起,只要有法子,别叫小姐夫受难为,让我怎么着都行,婊姐你快说到底是什么办法。常佳娥接着说:我的法子就是:眼下你大他一岁,竟做小姨,他小你一岁,却当姐夫。所以,从现在起,你别再当小姨,他也别再做姐夫。你认他做弟弟,他认你当姐姐,不就什么事情,都说的过去啦吗。钱艳姣听到这时,恍然大悟的笑着说:我说婊姐,你可真是了不起的女中魁首,想出这么美妙的办法。照此说来我成了姐姐,他是我弟,姐姐有伤在身,弟弟服侍姐姐,名正言顺,与情与理都是天做之美的好事。常佳娥忙问说:那你可愿意。钱艳姣赶紧笑着说,这样的好事打着灯笼上哪找去呀,我当然乐意啦,只不过就怕委屈了小姐夫他呀。
红云听到这儿,抬起満带珠泪的脸,先看了一下常佳娥,常佳娥看着他笑啦。然后又看着钱艳姣,破啼变笑亲近的叫了一声:姐姐。钱艳姣答应了一声,高兴的笑着,一胳膊腕把红云搂的,脸蛋贴在她的脸上,过了好大半会才放开了他。红云忙泪脸带笑的伸手拿勺,从饭碗里舀了一勺饭,又往钱艳姣的嘴上送去。</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