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走廊的灯光并没有多亮,只有几盏寥寥的吸顶灯,两人是靠得如此的近,但脸部的表情都已经被黑暗给模糊化了。
顾琦菱紧盯着夏熙辙看,在这亮度并不大的走廊中,夏熙辙的眸子异常发亮,但幽幽的墨瞳中,闪烁着火亮火亮的恼意,这是顾琦菱第一次看到夏熙辙这么大火气。
他真的生气了?可是顾琦菱转念一想,他生不生气,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夏熙辙蓦地抬起了手,镌长的手指轻轻抚上顾琦菱精致的小脸,从眉头开始往下移动,语气平缓,幽幽冷冷地却是让人听起来更加可怕,“你说,是不是因为想要勾引夏熙逞?”
说到这里的夏熙辙,顿了顿,原本反复摩擦着顾琦菱红唇的他,蓦地一下子紧扣住顾琦菱的下巴,怒吼道:“你这种女人,为了一己私欲,居然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夏熙辙真的十分生气,都已经是和他上了床的女人了,怎么还想着念着勾引夏熙逞。
夏熙辙的话,正中了顾琦菱心坎上致命的痛处,黛眉一扭,顾琦菱眸中闪烁过一抹愤怒,但随后却不怒反笑,红唇妖娆轻勾,明眸半眯,藕臂搭在夏熙辙的肩膀上,“什么叫那种女人?夏熙辙,你都把我看成是什么女人了?水性杨花?还是夜夜与不同男人男欢的临池柳?”
临池柳?古代对妓丨女的专称。
顾琦菱也生气了,在夏熙辙的眼中,难道自己就只会为了勾搭夏熙逞,就会不择手段的女人吗?
夏熙辙正气在头上,听了顾琦菱的话后,更认为她是真的为了勾引夏熙逞而来补处女膜的,不禁对她进行说教一番,“顾琦菱,我告诉你,你这样就算是补了处女膜,这么不懂爱惜自己的女人,夏熙逞也同样不会喜欢……”
听到一半的顾琦菱,已经听不下去了,浑身用力把夏熙辙给推开,生气地吼道:“夏熙辙,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是啊,我就是因为要勾引夏熙逞,才会来补处女膜的,那又怎样,碍到你了吗?”
“你这种拜金的女人,真的是无药可救了。”夏熙辙冷眸一沉,看着同样生气的顾琦菱,一时间分不清她说的是气话还是真话。
“我就是拜金,这世界上谁不拜金,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说到这里的顾琦菱,故意勾住了夏熙辙的脖子,整个身子也靠在了夏熙辙的身上,还邪恶地磨蹭两下,踮起脚尖,顾琦菱凑近夏熙辙的耳畔,压低声音说道:“夏熙辙,你知道吗?为了勾引你,那晚的落红,也是假的,也是因为你而补的处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