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忙跟上去：“先生，自从凌小姐到咱们这儿。您笑的次数，可是越来越多了！就该这样嘛。”

“放肆！什么叫该与不该？我还用的着，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吗？”

“不敢！鱼非不敢。”

霍天擎转过身来，瞅着他，脸色冷了下来：“我告诉你！没有任何人能改变我。”

哎，鱼非在心头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他原以为，凌晓晓的到来，能让霍天擎！好好的过过正常人的日子。可是，现在看来……希望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啊！人的本性，怎么可能说改变就能改变的了呢？特别是像霍天擎这样的人！

其实，在鱼非心里。他宁可希望霍天擎过的简单一些！

找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盖上几间平房，找一个深爱的女人！两人在院子里，种种花草、蔬菜……养一些鸡、鸭……再有个孩子。

不过他心里也清楚，这种生活，霍天擎一辈子也不会去过。

……

白灵的到来，让凌晓晓欢乐的，不能自己。

两人收拾好一切，躺在一起：“凌姐姐！我有句话想问你。”

“你说！咱们已经那么好了。还有什么事儿，我好像没有什么事儿，能隐瞒你的！”

“当时，你为什么要离开霍先生？你不是告诉过我说，当你遇到凌辱的时候。那么拼命……自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霍先生说过，你这辈子，只能做他一个男人的女人。可见，你是很在乎他的。”

凌晓晓盯着天花板，淡淡的说道：“你不知道，他对我来说的意义。当时，我离开他，是不想给他添麻烦！不想成为他的负担！”

“是这样！那……我只知道，你在乎他！那你爱她吗？”

“爱？但是又不敢爱，也怕自己爱不起。更怕我自己会受伤……如果明知道，爱他！前边是万丈悬崖。我又何必自找死路！”

白灵听得一个劲儿的摇头：“不明白！”

“呵呵！你现在还小。等你再长大一些！遇到你的那个他，就什么都明白了。但是姐姐希望，你和你的那个他。是真心彼此相爱！有情人终成眷属。别像姐姐现在，退不是、进不是……”

凌晓晓把她抱在怀里。神情有些忧伤！

她不过十**岁的年纪，或许不应该想那么多！但是也不得不想那么多。

“恩！但愿向姐姐说的那样吧。”

“恩！一定会的。对了，你这眼睛，是……”

提到自己的眼睛，白灵悠悠的说：“是几年前，我发了一次高烧。留下的后遗症……那个时候，家里就剩下，年迈的奶奶和我们姐妹两个。我，我为了怕奶奶为我花钱。生活更拮据……就一直忍着自己的病……不敢告诉她们。后来……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