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她对他直言不讳。
“真不害羞。”他突然笑了笑打趣道。
“你现在才知道吗”她抓着他的手,轻轻地刮着他的手心道。
“脸皮真厚。”对于她的耍赖皮,胤禛眼中闪过一抹宠溺。
“对你才脸皮厚,不觉得不好。”她嫣然一笑,头埋在了他的颈侧。
看着这堂而皇之的深情,他眼中泛着一抹深浓的光芒,他直接看穿她想法道“你在担心我。”
“嗯。是在担心你。”她抬头,眼中光芒犹如黑夜星辰,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替皇上办事,有喜有忧,忧大于喜。”
“何解”他眼中泛着笑意,语tiáo依旧清冷淡然。
他就像看穿她一切似地道。
“如果把余孽全部消除,以后就没有掌握在手里的筹码;如果不把余孽消除干净,皇上就会觉得你办事不力,或者故意不尽力,留下做手中的一枚筹码,让他以后把心里的天平更加倾向与你,又或者现在的你,已经在布置着数十年之后的事了。”
皇上什么时候驾鹤归西,谁人都不知道,但是无论是四阿哥,还是八阿哥,他们或许都在默默地布置着手中的筹码和人脉,用来制衡皇上百年之后的事。
“皇阿玛不是笨蛋,他知道我心里坦荡。”胤禛低垂着眼帘,静静地看着手中的玉板子,那是他十九岁那年,皇阿玛赐给他之物。
他擅长射箭
或许不擅长,所以才给他吧。
他心思漂浮,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虞青海和翰嚓尔两人的意思很明确,他们是站在他这边,但是前提是他是未来那个至高无上位置上,唯一的一人。
想到这,胤禛嘴角划过一抹深浓的嘲讽。
在他赶回北京城的路途上,一场风bào正席卷着整个北京城。
太子对皇上不敬,而皇上罕见地让二阿哥面壁思过。
当胤禛赶回来的时候,正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