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两日,也就是戴一城昏迷的第十日,市郊的一家教堂,正有一对新人,对彼此许下这一生不离不弃的誓言。
新郎与新娘交换了戒指,当牧师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时,新郎深情的掀开新娘的面纱,落下幸福的一吻。
教堂外成群的白鸽在金色的塔顶盘旋,悠扬的钢琴声再次响起,新郎和新娘在亲友的祝福中登上鲜花装饰的红色跑车。
车子启动,象征美好的寓意的捧花被新娘抛向了身后,在一片热烈的争抢中,红色跑车驶出了教堂。
“没想到结婚这么累”当车子驶进了林荫大道,新娘戴一萌摘下了头纱,瞥了一眼专心开车的姜北,“也辛苦你了。”
姜北卖乖,“为老婆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戴一萌话锋一转,兴师问罪道“可你刚才为什么吻我的唇,我允许了吗”
“演戏当然要逼真,再说从今天开始咱俩就要共处一室了,亲你一下又如何”姜北完全是故意,因为戴一萌羞红了脸又发作不得模样能让人心情舒畅。
戴一萌上当,咬着牙低吼,“你想的美,协议可是写的清清楚楚,咱俩分房。”
“那我有需求的时候怎么办”
“憋着。”
“很难过的。”
“用手。”
一个嬉皮笑脸,一个紧张兮兮,戴一萌半晌才反应过来,气的哇哇乱叫,“好你个姜北你耍我”
姜北玩上了瘾,摇着头装可怜,“总好过你的狠心绝情,明知道用手很伤身体,也不说体谅一下老公,弄几个美女让我爽一发。”
老公老婆还叫顺嘴了况且姜北也忒不要脸了,这么下流的话也说的出
戴一萌伸手就去拧姜北的耳朵,“让你再调戏我,还敢不敢了”
姜北吃痛,“戴大小姐我错了,快放手快放手。”
“再敢胡诌就不是拧耳朵了,而是缝上你那张烂嘴。”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戴一萌心满意足,不过还是又拧了一下才放开了手。
这一下力道不小,姜北的耳朵都红了,他哎了一声苦叹,“新婚第一天就家暴,晚上还有答谢晚宴呢,耳朵要是拧坏了我可怎么见人。”
哎呀,她怎么忘了,玩笑开大了,戴一萌赶忙弥补,冲着姜北的耳朵吹气,“对不起姜北,我”
这一吹,倒吹的姜北心神荡漾。
他轻咳了一声掩饰,身体蓦地坐直,手中的方向盘也握的更紧,“不过还有四个多小时呢,你也不用这么紧张。”
戴一萌松了口气,“那我们现在去哪”
“去医院看望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