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王爷厉se道:“说吧!”
那张敦指着花子莫高声说道:“那位白菏姑娘并不是为了我等粗人而来,而是为了感谢这位花公子而来,至于其中枝节末将也不晓得了!”
那王爷转头看向花子莫,几十位将军也是向着花子莫看了过来,神se之中都是幸灾乐祸,都想着看花子莫如何出丑,众人也都做好了墙倒众人推,落井下石的准备。
花子莫心中无奈既然推脱不开只得面对当下走出两步眼睛望着那王爷,刚要行礼,恰巧那王爷也看了过来,二人四目相对,花子莫觉得那双眼睛似曾相识但是却是记不大清楚了,二人相视片刻只见那王爷狂奔而下一把抱住花子莫,哈哈大笑道:“花家哥哥,十年不见,你可还好?可是想死小弟我了.”
花子莫倒是有些记忆模糊了当即只得说道:“王爷怎么会认得在下?”
那仪王脸上满是笑意听罢也不恼怒呵呵道:“十年之前那时候我才九岁,跟随母亲回老家探亲,恰巧在汤yin县遇到了群狼,我手下的武士都抵挡不住,幸好被你带人救下,想想那时候,我在汤yin县城还欺负过你的,你以德报怨,我可是佩服的很啊!”
经这一说花子莫这才想起来,微微一笑看了那些个已经看傻了眼的将军一眼说道:“我只是以为你是个富家公子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是王爷,这哥哥一称万万叫不得了,我怎么敢当啊!”
仪王拉着花子莫走到了主位坐下举杯道:“哥哥说的哪里话,你救了我一命,我这辈子都欠你的情分,而你又比我大,不叫你哥哥叫你什么,你千万不可因为此事就疏远了我了,咱们就是兄弟,我不是什么王爷,你就当我是赵扑就好了!”
花子莫看了一眼张敦,恰巧张敦也在看着花子莫,此时张敦脸上已经满是汗水,场中包括童贯在内谁都没想到花子莫一个不起眼的无名小子竟然与当朝王子相熟,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熟,张敦吓得面无人se。
看到花子莫看向自己,心中顿时咯噔一下,如他所料花子莫怎么能放过他,花子莫并不在乎别人辱骂了自己,但是没有人可以侮辱老爹这是花子莫的底线。
花子莫沉吟了一下幽幽说道:“实不相瞒,王爷有所不知,就在刚刚您还没到之前,这里便有人说过我这低贱的出身,你想想旁人都如此说,我又怎敢与你称兄道弟,说来我只是一介贱民罢了。”
赵扑一听呼啦一下站起身来指着场下众人喝道:“倒地刚刚是谁竟然如此轻辱我哥哥,快自己出来认错!”
张敦听罢刷的一下跪了下来纳头便拜口中恳求道:“小人失言,没想到花公子竟然是王爷的相熟,臣下有罪,请王爷赎罪!”
童贯此时坐在上首位置低头不语,这明哲保身的功夫童贯不知道练习了多少年,此时此刻童贯绝对不会站出来辩解,当然童贯刚才熟睡一无所知自然是推得干干净净。
张敦声泪俱下,赵扑狠狠道:“你不必求我,你去求我父皇吧,你私下里侮辱皇子,这便是侮辱圣上,这是欺君之罪,我饶你不过,来人,绑了!”
花子莫轻轻一笑脸上满是感激对着赵扑道:“兄弟为了哥哥我竟然如此,我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赵扑坐下来哈哈道:“这些年来我一直怀念在汤yin县与你一起游玩嬉戏的快乐,回到京城之后,父皇就不许我离开京师,我想去找你也不能就这样一眨眼就过了十年,我还想明天就前往汤yin县找你,没成想今ri在这里遇见,真是老天有眼了!”
花子莫也是一般感慨,二人喝酒聊天,喧宾夺主,童贯等人则是成了陪客,而后花子莫有解释了遇见白菏的经过,赵扑一听哈哈大笑,当即便在众人面前说道:“我看哥哥与白菏姑娘男才女貌,天生一对,今ri我就做这个牵线月老让白菏姑娘许你做了妾室,不知道哥哥欢喜不欢喜?”
花子莫听罢连忙起身看了下面的白菏一眼只见白菏含羞低头,手捻衣角一副听凭发落的样子,花子莫又怎能不动心,但是想起慕容碧雪的一番情意未寻,阮晓梅一份恩情未还,此时再惹上这一身缠绵的美女,艳遇是不轻但是自己又怎么消瘦。
这样一份份恩情又该怎么还才好,再一想自己进京并不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是查找慕容碧雪的下落已经想要杀害自己全家的真凶,这时候若是接纳了白菏,那ri后事情败漏之后照顾不得周全也是害了人家。
左思右想之下只得说道:“兄弟有所不知,哥哥如今并无成家之心,怎能不敬父母私下纳妾,这不是大不敬吗?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