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怎么了?!”这时,钟文亮也走了过来,当他发现儿子脸上巴痕累累不成人形的时候,也大大地惊吓到了。
“儿子,你……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些歹徒害的?!”钟文亮激动地拉住谦的手臂,颤声问道。
谦摇了摇头,语气很平静地回答道:“不是的,是我自己弄的。”
“你自己弄的?!”
此话一出,易阳他们尽皆骇然,脸上那么多伤疤,是自己用刀划出来的?
“是的。”谦一五一十地回答道,“是我自己一刀一刀地划出来的。十年前,那伙歹徒把我从学校抓走,他们逼问我‘明仿’制作的技术,我什么也没有,因为父亲了,这技艺无论如何不能传给别人,只能一脉单传,传给自己最信任的人。见我不肯,他们毒打了我一顿,但没有杀我,而是连夜把我带出了国门,漂洋过海去了美洲,在那里,他们同样逼问我‘明仿’的东西,并让我制作‘明仿’,我没有答应,除了打骂,他们也无可奈何。
“某天晚上,我趁机逃跑了,但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我又不会外语,根本无法生存,再加上那伙歹徒在四处搜寻我的踪迹,百般无奈之下,我只有狠下心用刀子把自己的脸一刀一刀划破,这样一来,那些人认不出我来,我也可以学乞丐上街乞讨。我在美国乞讨了足足五年,这五年里,唯一支撑我活下去的就是回国找家人,我相信一定还有亲人和我一样,在火海中活了下来在找我。”
“后来有位好心的华裔老人帮助了我,他不但收留我,还筹钱送我回国,一年前,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回到了祖国,但得知祖父祖母和母亲在那次火灾中有了不测,幸好父亲还活着,但被洪武那老贼骗去关在了地下室里,洪家别墅里面那么多保镖,凭我一个人之力,不可能把他救出来,所以就托你帮忙,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搞定了,把我父亲了出来。我苦等十年,等的就是这一天……爸,我终于找到你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我一定好好对你!”
“儿子,真是苦了你了啊!”钟文亮老泪纵横,悲伤不已。
听到最后,易阳和白文超也都眼眶红了,十年啊,这是个多么漫长的时间,十年的煎熬、等待,绝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谦的毅力无疑让人敬佩。
父子俩随即又相拥而泣,场面十分悲戚。
良久,他们才停止哭声,渐渐缓和过来。
“易阳,现在你把父亲救出来了,古董也都拿了出来,我想洪武那老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会派人来追查我们的,查到后又会把我们抓回去,给他做‘明仿’。”
稍后,谦回过头来,一脸担心地道。
易阳却道:“这个你安全不用担心,我既然出手帮你们,那就决定帮到底,就算洪武势力再大,我也不会保护你们周全的,绝不会让洪武他们再伤你们父子俩一根汗毛!”
他拍着胸膛打了包票,听他这么一,谦才稍微安心了。
“易阳哥,那你打算怎么做?”白文超问道,“洪武那个人可不简单啊,要保护钟先生他们逃脱他的魔爪,那得需要时间,可我们现在手头上还有事,难道你不去陕安那边了吗?”
“那边肯定要去的。”易阳郑重其事地道,“钟先生的事我们也不能不管。超,你先去探探情况,现在洪武那边应该察觉到这件事了,不知道那边是个什么反应,洪武要是直接气死了那就再好不过了,这样我们就省很多心了。”
“嗯,好的,我这就去看看。”白文超忙头答应道。
完之后他便离开了老宅,开车径直赶往洪家别墅所在的方向。
没过多久,他便打过来了电话,高高兴兴地道:“易阳哥,好消息,这边有大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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