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阳微笑道:“可能吧。”
他上过报纸、电视,李富年肯定和王宗祥他们一样,是通过这个途径对自己有所认识的。
李富年想不起来,他自然不会如实相告了。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突然很不忍,似乎开始有些同情对方,花那么多钱拍下了一件赝品瓷器,现在还在庆祝。
这事在他们个明白人看来,挺悲哀的。
不过要是李富年一直都不知道这个事情,将那件瓷器当真品看待,那也无所谓了。
反正同样是收藏,而收藏在很大程度上只是一种心灵的寄托,东西真不真反而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李老,我有事先告辞了。”随后,易阳道了一声别。
“嗯,再见。”李富年头。
当下易阳当先朝酒店门口走去,王思林父子俩一直把他们送上车,这才止步。
“易阳哥,那李老人挺好的啊。”
车子启动之后,白文超随口道。
易阳头道:“是啊,他虽然是一位很成功的商人和收藏家,但一都没有架子,就和一般的老人一样,显得特别亲切。”
“哎,但太可惜了!”白文超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他眼力再好,还是栽在了一件高仿上易阳哥,那件瓷器连李老这样的大师都蒙骗住了,到底是什么样的高仿啊?难道又是一件‘明仿’?也只有‘明仿’才有那种以假乱真的仿真度吧?”
易阳肯定刚才在拍的那件瓷器是赝品,那他还有什么好疑惑的,易阳的眼光和直觉都远超常人,在古董鉴定上有令人难以想象的洞察力。
易阳头道:“是的,应该是。”
实际上,他并不确定这一,因为他还只感应过那件瓷器的灵气,是从灵气感知上做出这个判断的,具体的得上手看,那样才能看个明白。
不过不管怎么样都是一件赝品,不是“明仿”,就是其他厉害的高仿。
起来易阳有好奇,想好好欣赏一下那件瓷器,看它到底有什么来头,竟然骗过了那么多专家的眼睛。
但恐怕没那个会了,因为他没打算和李老有什么来往。
…………
“李老,你有没有觉得刚才和王先生他们一起的那个年轻人有像一个人?”
和易阳告别后没多久,跟在李老身边的那个年轻男子突然道。
“谁呢?”李老问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不知道像谁。郝,难道你认出她来了?”
那男子摇头回答道:“现在还不确定,不过挺像的。我感觉那人像在京城找到北京人完整骨架,震惊世界的那个最年轻的鉴定大师,易阳。”
“易阳……易阳?!”闻言,李老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道,“对,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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