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可晴自知理亏,不自主地往后缩了缩。这次糟糕了,真是插翅也难飞了。
但是身陷魔掌,一定不能屈服,要不然肯定死的悲惨。吓,破瓶子破摔。她暗暗鼓励自己,拿点士气出来。
她壮了壮胆,装得理直气壮,“我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向你解释的。”
“哦”张越泽一副飘然的大气,“是不是你们公司的工作量太大,以致压力过大,思绪混乱,把该记的事全忘了。我昨天在这里等了你一个半小时,你居然还当没事发生,看来你不单放鸽子的道行够深,遗忘事情的能力也很强呀!”
“张先生,你可别冤枉我呀。我昨天可是由此自终,都没有说过‘答应’两个字。”
张越泽目光灼灼,目不转睛盯着她。
随即,他轻笑一下,“看来是我低估你了,原来你耍赖的功夫也很一流呀。你可是亲口叫我在这等你补完妆后下来的。”
喻可晴清亮地笑了一声,斜眼看他,“我对每个男人都这么说的。”
“你……”张越泽双目圆瞪,眉毛一扬一低,上下起伏,嘴边的肌肉僵硬地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