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我空窗期,宁松涛这块肥肉能轮到你?”何洛诗毫不客气地瞥了我一眼,“老板让我把这个给你,让你尽快拿下!”
她递过来一只小药瓶,一脸嫌弃地继续道,“脱光了男人都没兴趣,你也真是怂到家了。”
“这是什么?”我盯着药瓶打量半天,上面一个字也没写。
“男人吃了它见到母猪都会有兴趣。”何洛诗挑着眉笑道。
你tm才是母猪,你们全家都是母猪。我在心里狠狠骂她,将药瓶丢回给她,“你留着自己用吧。”
“你要是搞得定,老板也不用花这心思。”何洛诗敛了笑容继续道,“你还嫌三嫌四的,随便你吧。反正老板说,你这几天要是拿不下,就让别的姑娘把你替下去,你就没机会了。”
何洛诗说完也不等我回答,把药瓶留在桌子上,起身离开了。我远远看着她扭到一个身高只到她肩头的胖男人身边,亲昵地挽着那男人的胳膊,看口型好像一口一个“老公”地叫着。男人的手始终放在他臀部有一搭没一搭的捏着。
看来她又换金主了,上次在千鹤附近,我看到她挽着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这在千鹤真的厮空见贯了。她们不是小姐,却也要出卖肉体,但要更高端一些,她们有本事在较长的一段时间内,给男人一种虚幻类爱感情。
何洛诗之所以对我这么不客气,我大概也猜得到原因。与她身边的男人相比宁松涛算是非常优良的金主人选。虽然也是三十七八岁的中年男人,可外形与身材放在小鲜肉里都是佼佼者,远不是那些脑满肠肥的老男人可以比的。
我没办法想象,被一个自己不爱的又老又丑的男人压在身下时,她们到底是什么感受。何洛诗曾经说过,她在假装高潮时眼睛里全是爱马仕,所以她的高潮是因为钱,不是因为男人。
“唐小麦,你tm还要偷懒到什么时候?!”宁松涛的低吼打断了我的天马行空,我连忙起身,顺手把桌上的药瓶丢进包包里,又跟着宁松涛回到场中。
“宁总,好巧,在这里相遇!”说话的女人似乎刻意把声音压得很低很细,令人听了十分不舒服,就像嗓子里卡了什么东西。
而我抬头看清她的脸时,我更不舒服了。紫色晚礼服珠光宝器,胸前的开叉一直到肚脐眼,两撇八字奶暴露了年龄,而那张脸为了掩饰细纹而打了无数层粉底,俨然有掉渣的风险,这风情万种的老鸨妆,居然是唐小清。
“唐小麦?!”她看清我时,嗓音立刻提高了八度,“你在这儿干什么?”
场上数道视线被她的公鸡音吸引过来,宁松涛皱了眉头,“唐队,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不过,她是您带她来的?”唐小清对自己的失态有些慌乱,死死盯着我继续跟宁松涛解释道,“您知道吗,她可是个有前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