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唇被他咬得血肉模糊,疼痛让我忍不住轻轻颤抖,他才松开嘴巴将我甩到一边。我半趴在一边的塌塌米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抹了一把嘴巴,满嘴的鲜血有些渗人,可更渗人的是我不知道接下来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他眯着眼睛盯着我,用纸巾拭去唇角的血迹,他瞟了一眼纸巾上殷红的血,唇角勾起一丝渗人的笑意,“我就要她!”
我抬起苍白的脸,惊恐地望向姜老板,“我只是签约做女体盛,不会同意做其它的!”
时间静止了几秒,周围的人开始大笑,好像我说了什么可笑的话。
“不会同意?!久美没有教过你在千鹤不能说'不'吗?”姜老板睨了我一眼,便转过脸去不再理会我,笑眯眯地回答宁松涛道,“宁总喜欢驯服的过程?”
“这样的小丫头还谈不上驯服!”宁松涛俯视了兀自挣扎不休的我一眼,又继续道,“只是不知道姜总在生意上的手段是不是也像对女人一样宽容?”
“宽容?!”姜春阳脸色变了变,“宁总这是觉得千鹤的姑娘少了规矩?”
他们旁若无人的对话,每一句都让我心惊肉跳。在这个世界,弱者的生存与尊严不过是别人口中的儿戏。约束这个社会的道德、法规只是给弱者,给穷人的自我安慰。
在警校我听到的法制社会与除暴安良,在强权面前,越来越微不足道!可我不想绝望,就算在夹缝中我也要找到自己的生存空间。
“姜总,我跟千鹤签过合同,在做女体盛期间要一直保持处女之身。”我尽量稳住声音,希望姜春阳能顺着我的话说下去。
“处女?”宁松涛嗤笑出声,上下打量着我的身体,他的眼神像刀,似乎已经把我剥光,看穿,“你是想诱惑我?还是想哄抬物价?觉得自己比她们高尚?”他指了指房间里其它的姑娘,又笃定道,“处女也没什么特殊意义,不过是入行早晚的问题。”
他的话成功引来旁边的几个女孩对我的敌意,她们笑中充满了幸灾乐祸和凉意,仿佛在笑我并没有比她们干净多少。
“处女发起骚来一样浪得没边!”刘庆山在一边yín声笑嚷着,又引起一片嘻笑。我强忍着低头不语,只是在心里把宁松涛撕碎了好几回。
“宁总要教你怎么做女人,女体盛就不要做了。”终于,姜春阳如我所愿地开口。
我眼前一亮,有些狡黠的眼神一闪而逝,“姜总是说女体盛合同解除了?这是您亲口说的,不会说话不算话吧?我也同意解除合同,但我会离开千鹤,另寻工作!”我坐直身子,毫不畏惧地迎上姜春阳微眯的眼睛。
宁松涛似乎若有所思地瞟了我一眼,随即便噙着一丝笑意,一副坐等好戏的样子。
姜春阳半晌才抬起眼皮,半阴半阳道,“让宁总见笑了,看来我对她们真是太过宽容了!”说着,他话锋一转,沉声道,“久美,取唐小姐的合同和证件还给她,还有薪水!”
“是。”久美应了一声后,悉悉索索的起身,经过我身边时凉凉的瞥了我一眼。
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警惕地瞪着他,直到久美回来把证件还给我,把合同交给姜春阳,他才一边将合同撕毁,一边开口道,“如你所愿,你可以离开了。不过,合同撕得容易,再签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有些迷茫,,事情怎么可能这么简单?!他的笑容带了些狠毒,“相信我,你还会回来的。在那之前,我要好好想想,该让你付出些怎样的代价!”说完又转向宁松涛道,“宁总,征服的过程虽然有趣,总是有些残酷,不如这坏人还是让我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