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倦怠感占领了秦想衣的全身,虽然已补充了足够的睡眠,弥漫在体内的那股佣懒仍让人不想起身。
秦想衣躺在床上,任意识在清醒与沉睡中间飘流,几分钟後才睁开眼,看向旁侧空无一物的枕头。
她坐起身,环顾了房内一周,除了自己外没有其他人。
心里划过一抹失落,她抿了抿唇,下床穿衣服,却发现身体就像海绵一样,麻麻软软的、力道无法自由控制,无论穿衣或走路都花了点时间适应。
秦想衣感觉自己好像变成刚学会使用不灵活的手指跟双腿的婴儿一样。
想到昨夜的疯狂,秦想衣脸一红,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太久没有经历过欢爱,一时之间还不能适宜剧烈的运动。
她行动缓慢地走出卧室,见看到端着水杯从厨房走出来的楚霆琛。
“醒了?”楚霆琛走到她面前,微低下身给了她一个早安吻,然後把手里的蜂蜜水塞进她手里,柔声道,“早餐还要等一会儿,先喝点热水。”
秦想衣接过蜂蜜水,哑声道了声谢,一开口就把自己吓了一跳。
她的声音怎么沙哑成这样?
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是她昨晚叫得太久的原因。
她红着脸抬头,果然看到楚霆琛眼里憋着笑意。
秦想衣的脸顿时更烫了,低下头,窘迫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先去厨房了。”见她害羞地头顶都快冒烟了,楚霆琛十分体贴地进了厨房。
秦想衣喝了一口温温甜甜蜂蜜水后,也走了过去。
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楚霆琛一米九的高大身躯灵活的在冰箱和瓦斯炉上的平底锅前穿梭。
即便亲眼看著熟练地做著早餐的男人,秦想衣到现在还是有些儿不敢置信。
他们,真的又在一起了。
——
三天后,秦想衣处理好画廊的相关事宜,和楚霆琛一起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但回国后,她并没有和楚霆琛一起回老宅住,而是暂时住在酒店。
知道老宅里有她太多痛苦的回忆,楚霆琛根本不敢逼她,只是陪着她一起住在酒店里。
一个星期后,秦想衣爷爷的忌日到了,楚霆琛陪着她一起去了墓地。
给秦爷爷上完香后,他就自觉回避,留给秦想衣和爷爷单独相处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