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我不是投了一百万美金国债呢。”
叶冬青这句玩笑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维戈女士本就心慌意乱,现在更加恼火,有点后悔跟着上贼船,如今想要撇清关系都难。
心里想法写在脸上,他看见了。
担心别人没发现,自己先被公司员工们在背后捅一刀,用检举的办法让自己脱身。
想了想,权衡完利弊得失,他小声道:“我在书里看过一句话,如果员工选择背叛,肯定是因为老板不舍得给更多筹码,只要公司平稳撑过今年年底,我会往你指定的银行里打一百万美金。
另外,我会给你一份工作,至少二十年,工资比现在只高不低,就我们俩知道这件事,答应进行这场交易?”
维戈女士没预料到这茬,她一时间没想明白叶冬青为什么要给自己钱,是位极其聪明的女人,很快琢磨出了点意思,深吸口气后,丢下句:“年纪不大,但比我想象中还狡猾。”
说完就走,半点不拖泥带水。
叶冬青瞧瞧她背影,乐呵一笑,猜到多半是答应下来了,自己没那么大魅力,让员工冒着风险心甘情愿为自己卖力,可美钞是无辜的,那些印有油墨的纸魅力挺大。
没爬到高位,无论是那笔钱,还是工作岗位,对维戈女士的诱惑都不小。
要知道,她已经不是位年轻女人了,接下来十年内能不能赚到一百万美金都难说,谁愿意五十岁时候还为别人打工,每天担心会不会失业?
一桩交易在其他员工们眼皮子底下达成,维戈主管需要做的就只是帮叶冬青,将这款不合法的理财产品维持到年底而已,算算时间就剩一个月带大半,避免被证券交易委员会的下属机构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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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拉纠结到眉毛都皱起来,白嫩脸蛋上写满苦恼。
就在几分钟前,心情极好的叶冬青说要带她去逛街,等到今天下班之后。
本来她以为这家伙是惦记着自己,可同居十多天了,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没有表露出任何明示或暗示。
然而今天突然又约自己去逛街,在这请一杯酒都算是暗示的国家,她难免会多绕几个弯子,想到其他事情上去——酒足饭饱之后,是不是开始小蝌蚪上脑。
仔细说起来,劳拉其实有点生气,同住的这段时间里,她头一回开始对自己长相产生质疑,要不然怎么解释叶冬青的正人君子行为?
乍一看不起眼,认识这么久之后,最近她开始觉得叶冬青有点酷,还是非常聪明的那种酷,开始对今晚有了些小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