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郁生欢已经不动声色的为自己的计划描绘出一副壮观的宏伟巨图。
而房里,同样被郁生欢无耻下药的两人却是血脉喷张的抵死纠缠。
南景枫闻到他的小姑娘身上特有的青柠味道,似乎这香味成了他的催.情剂,让他不顾一切的疯狂。
大腿上被粗略包扎的伤口早已经破裂出血,鲜红色的血液汩汩流下,将两人彻底染成浴血的模样。
随着迷离的小姑娘一声惨兮兮的尖叫,终于,合二为一。
站在门口的郁生欢听到最后这声叫声,不知怎么的,两行清泪突然流了下来。
她的唇角高高弯起的弧度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抬手用力的擦掉原本就不该出现在自己脸上的泪水,郁生欢重重的哼笑一声,身体却颓废的依靠着墙壁,缓缓蹲下。
最后,如果旁边走廊站着一个人,就可以明显看到,郁生欢将头埋在膝盖,双肩不明所以的一直在颤抖。
两个小时,漫长的两个小时,一分一秒的走过。
郁生欢的煎熬终于停止,听到里面安安静静,不再有任何的声响,郁生欢才支撑着身子,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进去。
房间里面,浓重的yín靡气息让郁生欢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她果断走到床边,眯着眼睛看着被子下的两人,胡乱给秦初妍套上衣服,而后打电话叫来了位女服务生。
“郁小姐,有什么吩咐?”秦初妍已经被郁生欢挪到外间,故而服务生完全不知道里面休息室躺着的竟是自己的老板。
郁生欢指着昏迷不醒的秦初妍,“给她洗干净身子,然后……然后丢在南洋城最乱的一条街上,记住,丢下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回去。”
最乱的一条街——城南巷。
那是地痞流氓的天堂,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没有几人陪伴的情况下,都是不敢从哪里路过。
那些人,几乎每个人身上都背负着不止一条人命,刀尖舔血的日子已经让他们麻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有生之年尽情的疯狂。
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被扔在那里,怎么还会有活路?
服务生只觉得周身不寒而栗,可是抬眸对上郁生欢狠厉的目光,她立刻战战巍巍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然后就在郁生欢的监视下,将昏迷不醒的秦初妍裹着床单带进盥洗室,打开床单的一刹那,服务生都忍不住心疼起素未谋面的小女孩。
她身上青青紫紫的斑驳和或湿滑或干涸的液体,无一不彰显着小姑娘受到了怎样的非人待遇。
而郁生欢也仅仅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却出口制止了服务生的动作,“算了算了,不必洗了,还不知道洗到何年何月,就这样给她穿衣服。”
…… …… …… ……
三刻钟后,南景枫微长的睫毛轻轻一颤,头痛欲裂的睁开眼睛。
前前后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似乎……似乎见到了小姑娘,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