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眼睛,就一只,在墙上贴着,那眼睛竟然有牛眼睛那么样,还眨着。”
李福一激灵。
“那是什么的眼睛?”
“不知道,我走到那儿,就感觉有人在看我们,所以我站住了,不过奇怪,就一只眼睛,你看清楚没有呀?”
“看清楚了,没有错,就一只眼睛,贴在墙上的,就是镶在墙。”
李福的汗下来了,站起来说。
“走,离开这个邪恶的地方。”
我觉得也不太安全了,我和李福回到古董店,就开始喝酒,李福一个多小时后才缓过来这个劲儿。
他突然提出来,去贡小刚家,他到底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找贡小刚也许是对的。一切都由贡小刚来cao作的。
我和李福去了贡小刚家,他没有在家里,纪晓轻在家里,她不想让我们进去,李福强行的进去了。
我们坐下后,我说。
“晓轻,不管我们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先把这事放放,贡小刚出现了问题,你也不想这样吧?我们一起帮着解决问题。”
纪晓轻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来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贡小刚很正常。”
纪晓轻显然不想告诉我们。
“晓轻,你不想失去贡小刚,就要把一切都告诉我们。”
纪晓轻开始犹豫了,她站起来,进了书房,贡小刚和贡文一样,嗜书,书房里的书很多。我们跟着纪晓轻进去后,她坐在电脑前,把电脑打,桌面让李福又大叫了一声,把纪晓轻吓得一哆嗦。桌面竟然就是那只眼睛,一只,牛一样的大眼睛,瞪着,还一眨一眨的。
“这桌面……”
我问纪晓轻。她回头愣愣的看着我,半天才说。
“那是网上下载的动态桌面,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单纯的是这样,肯定是没有问题了,可是它竟然有防空洞的墙里,确实是够吓人的了。
纪晓轻把一个文件打写,输入密码,文件打开了,我看了一眼,吓了一跳,那竟然全是符号,有上千个。
“符号?贡小刚怎么会懂黑水人的符号呢?”
纪晓轻摇头,我把这些符号发到了我的邮箱里。
那天纪晓轻只告诉了我这些。我和李福出来,他说。
“贡小刚到底想干什么?”
“看来他和黑水人有什么联系。”
我和李福分开后,就去了贡文家里。我不想看到贡文,但是为了弄清楚事情的情况,我还得去。贡文看到我,心情很复杂。
我坐下后,把事情说了。贡文并没有吃惊的表情,显然他是知道了。
“小刚一直在研究黑水人的符号,我告诉他,不让他研究他不听,他想写这方面的一个论文,他说这是文化,不能消失了。”
贡文所说的话,我有点不太相信,如果只是研究黑水人的符号,那到是没有什么了,可是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贡文没有跟我说实话。
那天,我离开贡文家回古董店,刚坐下,一个人就进来了,是六名专家中的一位,他们竟然还在这里呆着。
他坐下后说。
“我想,你应该认识我。”
“是,认识,你有什么事?”
“其实,我不太赞同左公平的做法,有点太不正道了,但是,我的地位不如他,所以我的意见只是参考罢了,今天我还的意思是,我发现了符号,那是黑水人的,但是一直找不到黑水人,我觉得有些奇怪,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半天,看来他们在找黑水人,想从我这儿知道点什么情况。
“这个我不太清楚,黑水人一直都很神秘,而且良善不分。所以,我不和他们打交道。”
这个专家想了半天说。
“我知道,你和你二爷对我们有意见,我也知道你们是守墓人,除了守陵之外,给那家也有一种义守,守着那墓,这点我很理解,我也佩服你和你二爷,做人的义和信字,所以我决定退出这个小组。”
我愣了一下,又玩什么yin险的招子吧!
“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我和二爷就是活着一个信字,其实这并没有什么。”
那天,专家和我聊了一个多小时后走了,他什么也没有得到,我也什么也没收获,聊的都是废话。
李福第二天打电话,问我那些符号是什么意思。
我一直在看从贡小刚电脑里下来的符号,我看不懂。我给二爷打了电话,他在yin村,我去了yin村,把符号给二爷看。
二爷看了一个小时后,把这一千多个符号翻译出来了。
“看来贡小刚对符号很有研究,这些都是变了形的符号,不过从这信看来,这小子是想找黑水人,而且他并不知道符号的其它用途,只是他认为是一种符号,一种记事用的文字罢了。”
我看着二爷翻译过来的符号。
诠释做为一种释读存在于生命里。
生命就是一只眼睛,看着这个世界。
或者存在于黑暗中,或是光明中。
它在黑暗中,是让人们看清楚黑暗中的自己,在光明中,是看清楚别人的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