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拿过铁锹,一顿猛砍,一块棺材板子开了后,二爷说。
“去,把棺材板子拿下来。”
我紧张,李福他爹那阵还走着,别一下把我扯进去。
“没事。”
二爷说没事,他上去了,坐在那儿抽烟。
我把棺材板子掀开,往里看,愣了一下,下面竟然全是骨头,我没有想到,巫师竟然有这样的手段。那五件东西就在下面,我下去给弄了上来。
二爷和我抱着东西就走。
一共是六件东西,二爷拿回了新拉城。
“这些东西要送回去吧?”
“不,出棺不入棺,这东西出来了,就不二棺了,不然对活着的人不利。”
我不知道还有这说。
“这几件东西,似乎是一套的。”
“对,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这是十庶,你们看这些东西像什么?”
“动物,但是看不出来是什么。”
“这些动物你不认识,我也不认识,这是几千年前的动物,现在已经灭绝了,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正是十个动物,过去就是动物,现在有六个,还有四个,其中一个甲,不在地墓里,至于在什么地方,我还不知道。”
我看着这六个动物,越看是越冒汗,它们似乎在冲着你笑,yin险的笑。我别过脸去,再看我就得跑了。
二爷看着这六个动物,是越看越喜欢。我受不了了,出去了。
我没有看到古叶,也没有看到孩子,我去了yin村,扎家大院依然在开放,人还那么多,有点乱套。我坐在大排挡喝啤酒,李福就来了,坐下看着我说。
“你二爷太陨了,挖就挖呗,你到是给埋上呀!”
我还以为李福会找我们玩命,他竟然没有。
“其实,人死了,也没有什么的,骨头扔在那儿都一样,都是一把土。”
李福竟然说出这话来,我看着他就冒冷汗,看来这小子的恨是在心里了,他怎么看重葬尸,我是知道的。我也打哈哈说。
“如果我要是先死了,你就帮忙,把我的骨头埋到花盆里,然后种是花。”
李福一愣,然后就裂开大嘴笑了,那嘴太大了,今天我才特别的注意。
我开心防着李福的。那天,李福跟我说起了那墓,他说。
“这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大的墓,而且是仿墓,上下竟然是一样的,那仓库里的东西,我只是恨自己手太少了。”
他说完,还“嘿嘿”的乐了。
那天,喝到半夜,李福晃着走了,我去了小楼里去住。我一直想进那墓去看看,那婉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一直守在那里,我就知道,那是守着那家的墓,左公平一直没有消息。
第二天,我去了那家大院。
有人在院子里,一堆一堆,拿着钻,我一惊,他们在钻放炸药的孔,我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他们竟然用了炸药,我知道现在定向定深的爆破技术非常的厉害,所以说,他们如果把深度定好了后,那墓就会揭盖了,那真是太吓人了。
我给二爷打电话,他听了出是半天没说话。
二爷跑来看到这情况,大骂左公平,太yin险了。
李福给枝姐打电话,告诉她,这样不行,那墓就毁了。
枝姐说,这事她管不了了,省里接手了。
李福告诉我,守在这儿,有什么情况马上打电话。
二爷去了省里,他和一个已经离休的老省长认识。他是想通过这个老省长和现任省长说上话。
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几辆车就开到了那家大院的门口,二爷先下的车,我就跑了下去。
来的那个人真的是省长,一个副省长。
左公平马上就汇报了情况,把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遍,然后说。
“这是最好的办法了,现在爆深技术相当的成熟了,误差不过三厘米,基本上没有问题。”
这话很有说服力,副省长想了半天说。
“这事老张跟我说了,那家墓的构造你们了解了吗?”
左公平愣了一下。
“你们的技术我相信,可是你们不了解里面的构造,恐怕会把那家墓毁掉的,这个也中国最大的满墓,也是最大的民墓。”
“我们爆破的这个点就像在一个若大的管道上钻了一个小孔一样,然后进去人。”
左公平这样说,二爷火了。
“那只是凭着你的想像,你对那墓一点也不了解,你一炸墓,一切就都毁了,那墓不是普通的民墓,那家富可倾城,它里的结构,并不次于官墓官陵。”
二爷眼睛都红了。
“你是守墓人,你为那家守墓,这点我想你没有和省长说吧?”
副少长看了二爷一样说。
“这样,你们回去写个书面的材料,都拿出证据来,然后开会研究,三天时间。”
爆破暂时停了下来。
二爷和我去了yin村,问我怎么办?
“拿出有力的证据就可以了。”
“我是担心呀!”
二爷没有说担心什么,我问了,他没有说,只是摇摇头。
第二天早晨,二爷说。
“那就写材料吧!拿着相机,去那墓。”
看来二爷是被逼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事实上,我和二爷都不知道,我们进入了一个惊天的局里去了。
我和二爷去了那婉的房间里,从小姐床进去,这个入口二爷告诉过我,不是谁都能进去的,李福进去,如果没有他父亲尸引,根本就不可能进来,如果他敢再躺在小姐床上,估计他的两条腿也会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