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婉从来没有给我解释过是什么原因,不过这点我理解,有事些情不愿意说,就是有原因的。
我想,肯定是这个小姐床上有什么问题,当年李福的双手就在这儿失去的,我也差一点丢了xing命,所以我还是害怕的。
但是,我最终还是躺到了小姐床上。
我一上床,就感觉到了异样,似乎游离了,自己不知道什么东西游离了身体,我心一慌,想起来,竟然无法动弹了。
我想叫都叫不出来。
我竟然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想睁开都睁不开,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醒来的时候,一个高儿就从小姐床上跳起来,跑到外面,外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了。而且还是黑天,我不知道睡了多久。
我出了那家大院后,就在里面转着,依然是没有一个人,我想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大门和后门都锁死了,那家的院墙挺高的,除非有梯子才能翻过去。
我知道在后门的西面有一个梯子,我往那边走,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拿走了。我挺奇怪的,这些人都跑什么地方去了,我睡着的时候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市里面不会不怪的,一万多人,那家属得多少人?一万多人一下就失踪了,那就是天大的事情。
我再次返回那家大院的房间里,进了那五那德的房间里,那五那德没有在房间里,我坐下,想倒水喝,那壶竟然是空的。
我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至于不对劲儿在什么地方,我还说不出来。我从房间出来,再次在那家整个大院子里转着,依然没有人。
那家大院的房间有几百间,可见有多大,我进了一个房间,说不出来那是房间是干什么的。我进去后,一下就跳了起来,里面竟然摆着一副旗棺,就是满棺。
满棺是上讲的,高高的棺檐,彰显着威严,而且全棺是se彩鲜艳的漆画,镶有金银边。
这种棺材我见过两次,但是都没有这个高大,看着就有一种瘆人的感觉。
我没有去碰那棺材,从这间房出来,我又走了几分钟,进了另一间房子里。
依然是棺材,还是旗棺,这个房间里摆着四副旗棺,样式和我看到的一样。
原来这里并没有棺材,现在怎么突然就多出了这么多的棺材呢?我想不明白。
那家大院的仓库在西面,那仓库是存粮食的,那家粮仓,在最困难的时期,那家的粮仓供全市人民吃了小半年,可见有多大,存了多少的粮食。
我走进去,锁头竟然锁着,这里是开放的,怎么会锁上呢?我过去拉了一下那锁头,开了,但是拉了一手的锈,那锈可不是一天半天上去的,没有一年半载的恐怕都不行。
我愣在那儿,犹豫了半天,还是把门打开了,门开了,我呆住了,那里根本就不是什么粮食,而是古董,一件挨着一件,我看得都蒙了。
我闻到了纯味闻,一激灵,后面有脚步声,我回头看,竟然是那婉。
“你……”
那婉冲我笑了一下,过来拉住我的手说。
“这是那家主墓,你看到的那家大院,是什么形状?”
“无数的棺材,形成了一个大棺材。”
“那就对了,上面有多大,下面有多大,建筑的样式基本上是一样的,只是下面的东西和上面的有所不同,并不是完全不同。”
我一下就呆住了,这竟然是那家的主墓,那家可谓是算尽了心机。
“对了,还有一个最大的不同就是,在主墓的外圈,就是四周,有上万的无魂之尸守着,不过……”
那婉没有往下说,我就明白了,那一万多人都在四周,托魂借体的,还了魂后,就都转生去了,那些尸骨也就成了真正的尸骨了。
“二爷也下来了,但是我不担心,他是来保护那家墓的。”
“你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左公平不是好对付的,他非得要开启那家墓,这是他一直在想着的事情,他和二爷的关系当年相当的好,就是因为那家墓,他们翻脸了,左公平就想开启那家墓,而二爷为那家义守,根本就不同意。”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左公平不过就是一个专家,还能怎么样呢?”
“你说得没有错,他挖掘过无数的名陵名墓,都没有失过手,所以说,左公平并不是像正飞,李福他们,玩点玩门邪道的,最终还是成不了大事,而左公平就不同了。”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大的转机。
“左公平会使什么手段?”
“这点我也不清楚,二爷肯定是知道的,到现在左公平终于翻脸了,不顾前情,准备开启那家主墓。”
“他这样做到底为了什么呢?”
“左公平并不缺少钱财,他就是想在专业上有所建树,他们做学问的人都是这样,什么都不图。”
其实,这点我也明白,像这样的大有人在。
我和那婉回到房间里,那婉一直拉着我的手,我甚至感觉到了温度。
二爷进来的时候,一屁股就坐下了。
“那外保出问题了,一会儿我们过去。”
我知道二爷说的外保,就是那些尸骨。
“我看还是不要过去,那些都是仇尸,千年了,容易出问题,让他们自己去折腾,然后一散就完事了。”
“少了这外保,恐怕那家墓就要被打开。”
“唉,没有千年墓,没有万年陵,都是迟早的事情。”
二爷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那婉会这样想。二爷生气了,起身就走。他出去后,我说。
“我们过去看看吧,二爷会有危险的。”
那婉冲我笑了一下,站起来,拉着我出去了。
那家大院后院的门,打开后,就是外保,有一圈四米宽的环墙,绕着那家大院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