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出来就和我去了湖边,湖那边人还很多,都是那些专家和领导,看他们的样子,那四个人估计还没有出来。
“怎么办?”
我问二爷。
“你想办法,把这个黑棺漆扔到水陵上面,最好是扔到中间的位置。”
“扯,那么远,根本就不可能。”
“那就等机会,李福这货进去了,估计还没有出来,我们肯定有机会。”
我和二爷在等机会,我看机会不大,四周都是jing察把守着,下了血本的安保,估计一点机会也没有。
李福和进去的四个人依然没有出来,看来他们又要派人了。二爷摇了摇头。
“这可是人命呀!”
我不说话,看着他们在行动,这次进去的是三个。他们进去后,那个司旁边突然来了。二爷一下来了jing神头。
“我就知道这货要来,我过去,把东西给我。”
我把那黑漆给他二爷。二爷走过去了,那个司旁似乎对二爷有着一种什么东西,他竟然看到二爷在笑,这个时候我的闪视是真的挺重要。
我担心二爷会出什么事情,这个司旁似乎有点不太正经。二爷和他说了什么后,抱了他一下,就返回来了。
二爷回来我担心的问。
“他不会发现那东西吧?”
“他是司旁,不是巫师,他不会防备我的,我在他心里是正直的。”
二爷说他正直,我看了他一眼,这要看他在什么时候了。
司旁和几个人走上了水陵的上面,他们站在中间,看着那个割开的入口。也许这个市长很相信司旁,到现在我对司旁的概念还是有点模糊,虽然二爷说得很清楚,但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的地方。
那黑漆棺慢慢的滑出来,滑落到地上,谁都不知道。
这些二爷看不到,就是他左眼睛是好的,也看不到。我用闪视可以看到,这点二爷不知道,我也没有告诉他。
那黑se变成一大片的时候,二爷看到了。
“这小子在倒霉了。”
那黑se蔓延得很快,竟然往水陵那边使劲儿。当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没有办法控制了,而且在他们心里造成了极大的恐慌。现在有一点的变化,他们都非常的害怕,这些人往岸边跑,司旁也往上跑,我以为他不会害怕。
看来这个司旁对这个并不懂。岸上一片慌乱,半天才平静下来。
但是,他们谁也不敢再靠近了,都看着那个出口,他们希望那些人能出来,然而没有,没有人能出来。
那黑漆棺还在蔓延,虽然慢了,但是那黑是惊心的,恐怕没有人见过这么惊心的黑se。黑se把那个割开的口子堵上了,而且开始在水陵上蔓延。
那些人似乎稳定下来,有人开始取黑漆,大概是要做试验。似乎他们取不下来,我知道那黑se是一体的,没有人能分出一点点来。
那些人都离开了水陵的上面,看着这黑se蔓延,心生恐惧。
“只是一时的。”
二爷说了一句。
我们二爷离开水陵,回到村子的小二楼,纪晓轻见我们进来,就开始做饭。我呆了一会儿,就走了,本想留下来,可是我看着纪晓轻我的心脏就供不上去血。如果多呆一会儿,就会死掉。
我直接回家了,古叶脸se不是太好看,大概我不怎么着家的原因。我也没有说什么,这事我没有办法说。
第二天我到店里守着,李福钻了进来。我激灵一下,这货竟然出来了。
“你出来了?”
“出来了,那些人都死了,我进去并没有往里走,太吓人了,那些人都死得奇形怪状的。”
“那是自找的。”
“那黑漆棺是你和二爷放的吧?够损的了,我一出来,吓了我一跳,整个水陵都成了黑se,那些人没有一个人敢过去的。”
我没有再说话。
李福看着我说。
“那个司旁有点道理,他不只是守着本职,估计他是可以破的,不过他现在担心,黑棺出现,而且是空棺,不知道会装着谁的尸体,黑棺不空,这是有数的,就是佝偻爷没有用之前,我也骨头占着了。”
这个我还真的不清楚。
李福走的时候都半夜了,他跟我东扯西扯的,也不知道在扯什么。
我一直担心水陵那边,早晨我过去的,愣在那里,黑漆棺竟然变成了一个黑棺,摆在了水陵上面。
那些人没有一个人靠近的,都沉默着,估计是已经研究够了。
司旁似乎在准备着什么,在杀什么东西,我细看,竟然是一条黑牛,扒着黑皮。我就知道,这司旁想出了办法。
杀黑牛,扒牛皮,下一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牛披扒了下来,似乎在往里面裹着什么东西,然后缝合,缝合完,几个人抬着,往黑棺那边走。
李福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的身后,拍了我一下,我吓得差点大叫起来,回头看是李福。
“你这个王八蛋养的巫师,想吓死我呀?”
李福邪恶的笑了一下。
“司旁到底是有点办法,扒黑牛皮,裹尸骨,放进漆棺,镇棺,这招真yin险,也够狠,看来佝偻爷守了一辈的黑漆棺是报废了。”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