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破了,你们应该能立二等功了吧?这可是市里挂的一号案子。”
两个jing察竟然没有说话。我回头看李福。
李福看了我一眼说。
“现在不行,最少要等到明天。”
“为什么?”
一个jing察问。
“这个问题我不能说。”
那个竟然又翻脸了,要动手,另一个拦住了。
“那只好让你们再委屈一夜了。”
这李福到底在玩什么心眼子,我不知道。
晚上,吃饭的时候,还给我们弄了点红烧肉,草他妈的,这笼子关的,到是关出味道来了。我跟他们要酒,差点没挨煸。
我问李福,你怎么知道是三个人?
“外面守着的一个人,这叫守命,如果被人给cao了那个洞,就等于死,进去的是两个人,这个是拉着绳子,给外面的人放信,有放线,有事拉绳子,外面的人马上就拉绳子,或者说是叫拉货,别外一个就是收拾东西了,叫收货。这是最起码的。”
他是这么猜测的,原来盗墓也没有那么简单。
“你为什么要等到明天?”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能说。”
这二货,只能再靠一天了。
第二天,我们上了车,竟然有十几个jing察,三台车,这动静有点闹得大。李福到是没有当回事。
李福告诉司机往王家村开。
车子快到王家村的时候,李福告诉停下,不要惊动村子里的人。
李福下了车,不往前走。
“进村,第六家。”
我愣了一下,jing察怀疑的眼神看了李福一眼。
“你们两个都得去。”
李福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
到了那家的门口,李福站住了,指了一下。jing察一脚把门就给踹掉了,吓了我一跳,你妈,你用那么大劲干什么?
他们冲进去,还出来一个人。
“其它两个人呢?”
“你问他。”
李福说。
那个人抬头看了李福一眼,本来蹲着,一个高儿就跳了起来,把jing察吓得一前哆嗦,随后一个擒拿,把那小子放倒,胳膊都掰出响来了,差点没给掰断了,那小子骂着李福。
“李福,你这个杂种,我跟你没完……”
那小子被弄上车,开始审问。
我走过去问那个jing察。
“我们可以走了吧?”
“想什么呢?”
我这个时候才知道,jing察的话你永远也不要相信。
三个人真的就全被抓住了。我和李福交了保证金五千元,才被放了出来,这钱把我弄得莫名其妙的,但是我也没有敢多问。
我回到家里,古叶就抱着我哭,她是吓着了。
第三天,我才开店,我店刚开,李福就进来了。他用黑塑料袋拎着什么东西,放到桌子上。
“这东西放在这儿卖,一人一半。”
我打开塑料袋,我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
“李福,你这二货,这不是害我吗?”
我看到的竟然是鬼金脸。
“不会的,那三个人是不会说的。”
这我有点不太相信,进那里,什么不说?估计三岁的时候偷了一个馒头都得得瑟出来。
“你还是拿走吧?”
李福没理我,转身走了,我弄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你说扔了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我把那东xi zang到柜子里,如果jing察来了,我就全盘托出,把粪便都倒在他的头上。
这事最初我是天天的惦记着,时间常了,也就忘记了,虽然时不时的想起来,也不过一时,李福竟然再也没有来过,也没有过问过这事。
市里的那边迁移工作接近了尾声。我要看下一步的动作。<儿,我觉得那边肯定会有动作的。我不知道二爷什么时候能回来,也许需要他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
我以为会平静一段时间,我没有想到,一个月后,一个男人走进来,看了一圈后,他说。
“我要那个鬼金脸。”
我差点没有跳起来,这个男人的声音很yin,还戴带了一个鸭舌帽,看不到眼睛,jing瘦,一看就是一个jing明的人。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那个男人看了我一眼,走了。我觉得这事要坏事,李福肯定到外面瞎讲去了。我把那鬼金脸拿出来,是在夜里。
那东西真的是纯金的,做成了一个鬼脸,看着有些吓人。
这东西别的不说,就是这金子也值点钱。我觉得这东西留在我这儿是一个祸害,虽然我喜欢钱,但是这钱拿着恐怕是没有命花。我给李福打电话。
“你过来,把那东西拿走。”
“那东西你处理吧,我不要了。”
李福说完就挂了电话,李福说过,这东西邪恶,我觉得不能留着这东西,现在虽然没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我觉得这是迟早的事情。
我准备把这个东西送回月墓,但是第二天就发生了奇怪的事情。
那鬼金脸竟然变了颜se,一种黑se,我觉得这事不能再拖了,就在今天晚上送回去。我半夜里,拿着鬼金脸,去了月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