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川攫住她下巴,逼迫她对视,两人目光相撞,他那张邪戾张扬的脸,让她莫名呼吸急促。
他挑眉,语气不耐。
“你对我不满?”
这还用问?
陆西玦好笑的看他,“哪儿能?二少您比人民币还受欢迎,人见人爱,没谁见了您不愉快的。谁敢对您不满意?”
她耍贫嘴,就是在生气。
女人说话总是反的,他气闷,低下头想吻她,没想到她偏过脑袋,凉幽幽的,“你要出的远门,和那群人有关系吗?”
“不关你事。”
他一把拽过她,将她摁在胸前,狠狠在她脖颈种了个草莓,整个人夹着她,将她牢牢捆绑住,不让她有松懈机会。
“这不是你该问的。”
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大男子!
她捶,她踹,他都不动分毫。
将她箍的死死。
陆西玦眸光一沉,“二少,您知道直男和直男癌里,你是哪一种人么?”
这两词,怎么都不像好的,烈川浓眉一挑,狭长的眼微眯,“管他哪种,反正老子是你男人。”
这么会撩?
她心里不痛快,一想到这男人在那位夏安姑娘那儿,也说出这些话,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儿。
“别。”
在他快要亲下来时,她手掌挡住唇,澄澈眸光勾勾盯着他,语气不善,压根就没个好脸。
“二少,我早就说过,我不卖,你如果不记得,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次。”
这么花心的男人,再喜欢,她也不要!
她不甘心,补了句,“我记得,您才找女人滋润过,我可得提醒您一句,这世上只有耕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男人一怔。
她凑向他耳根,轻笑,“您可别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