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霖嘟囔暗骂,“神经病,西玦,他怎么叫你嫂子啊?”
陆西玦深呼吸一口,感觉那边火热的视线传递过来,她咬牙,挤出一丝笑,“谁知道神经病想什么?兴许是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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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这么一出,谁还有心思吃烧烤。
陆西玦喝了几口豆奶,推说有事要走,也没让顾霖送,拦了一辆出租车就钻了上去。
那个男人,到底想怎样?!
跟个牛皮糖似的甩不掉,只会让人慌乱!
到了大院,她急匆匆下了车,身后跟有鬼追似的,眼看就要到大门了,蓦地,身后一道重力,将她拽住。
手掌捂着她的唇,硬生生将她拖到了花坛后边。那双手,掌心干燥,有薄茧。摩擦着她的唇瓣。
她心狂跳的抑制不住。
灌木遮掩着,正是夜深,压根没人发现。
陆西玦原本挣扎两下,但又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她一下停住了。
敢在大院里劫她的,能有谁?!
晚风吹拂,男人一把将她拉扯住,从身后紧紧抱住,呼吸急促含丨着她饱满耳垂,淡淡的薄荷气息,酥丨软,如触电般的感觉席卷她全身。
尽管她看不到男人,却也感觉到他浑身上下泛出的浓烈冷意。
如伺机已久的野兽,早就张开血盆大口,要将猎物撕裂一干二净。
她动弹,他紧箍的更加厉害。
如同掌控囊中之物,只认定一个事实。
她,就是他的!
腰间传来一抹滚烫体温,她听见耳畔冷意森然,低哑的声音,“玩的开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