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坐上装满铁器的马车前,对苏慕烟道:
“苏小姐,马车里坐不下人了,要不你坐我边上?”
苏慕烟犹豫了下,淡淡道:“坐就坐,量你也不敢动歪心思。”
上官问情微笑道:“我又不是采花yín贼,苏小姐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苏慕烟像一只跳舞的蝴蝶般,轻盈一跃,坐上马车、上官问晴的旁边。
美眸玩味地看向上官问情冷笑道:“上官问情,关于你在东州的那些风流事迹,在你给你父母下葬的那天,很多人都给我讲起了。
东州城的青楼红院,你几乎都逛遍了,少在这跟我装什么正人君子,你这种风流之人比那些采花yín贼,有过之而无不及。”
“唉…就算我去青楼寻欢乐,那我也是花了钱的好不好?
再者天子也去过青楼,你敢这样说我,那下次你遇到天子时也敢这样说吗?”上官问情叹了口气,反驳道。
“强词夺理,你这等小小庶民,怎何可天子相比?”苏慕烟冷淡道。
“说的好像你不是庶民一样…”
“你还敢顶嘴?”苏慕烟目光一冷。
“我不是在顶嘴,我只是想和你讲讲其中的道理,不要总是在门缝里面看人,这样会把人看扁了,而且我已经发过誓,以后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上官问晴解释道。
“呵,我就是看扁你,怎么了?你有意见?”
见苏慕烟又来劲了,上官问情只好沉默,催马前行。
看到上官问情的吃瘪样,苏慕烟满脸笑意,对上官问情谆谆道:“你不是想和我讲道理吗?那我就告诉你,至少本姑娘原来还有成为太子妃的机会,若是当年答应了他,那本姑娘现在就是一国之母了。
而你,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还有啊,以后别再跟我讲道理,因为我…”
“你就是道理,你就是道理…”上官问情直接抢答道。
苏慕烟满意的笑笑,便不再开口了。
很快二人驾着马车出了树林,找到了一条小河,上官问情洗了把脸,又把沾染了些血渍的衣衫洗了洗。
在苏慕烟不以为然的目光中,穿着湿漉漉的衣衫,向滨州城赶去。
到了滨州城,上官问情并没有第一时间赶回飞虎门,而是先将装满铁器的马车,暂时寄放在马市的马厩中。
随后又买了两匹马,又去布庄买了身衣服、去小饭馆买了些吃食用黄油纸包好带走、又去铁匠铺买了铁锹和镐头。
再次匆忙的又向城外赶去了废弃菩萨庙。
骑着一匹马远远跟在上官问情身后的苏慕烟,虽然心中郁闷,但也没说什么。
一路无话,二人快马加鞭到了废弃菩萨庙后的树林中。
马儿在陷阱坑处停了下来,上官问情快速下马,撸胳膊挽袖子,抄起绑在马背上的铁锹和镐头,便跳入陷阱坑中,继续挖了起来。
随着挖坑进度的进行,上官问情依旧在每天早出晚归。
转眼间便是来到了第3日的晌午,能容下十二个大木箱的大坑,终于被上官问情挖好了。
也在这一天,外出探亲的桃花,在下午的时候,赶回了飞虎门。
而且一回到飞虎门,丫鬟桃花,就直接匆匆忙忙地跑到了徐凝柔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