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问情刚一睁眼,有些沙哑的说道。
张准与姚凌江对视一眼。
如释重负。
张准给上官问情倒了杯水,走到卧榻前。递给了已经从卧榻上缓缓坐起的上官问情。
上官问情,接过喝完后,看到了姚凌江问:“姚兄?”
“正是在下。”姚凌江笑着回道。
“这位是…”上官问情,有些迷茫的看向张准,询问姚凌江。
“他是在下的随从,叫张准。”姚凌江如实道。
“张兄你好。”
“你好。”
上官问情目光打量了下四周简单的摆设,又听到门外人们嘈杂热闹交谈声。
疑惑问:“张兄、姚兄,我这是在哪儿?”
“画舫。”姚凌江回道。
“哦,我想起来了,我昨日饮酒太多,在孟老板的画舫里直接倒头就睡了。”姚凌江一提醒,上官问情想起了昨天的事,脸上有些尴尬道:“这是我第二次,醉得这么彻底了…第一次醉的这么彻底的时候…
算了不提也罢,所以说酒要少吃,事要多知啊…”
“你不是喝醉的,是被人在酒里下了药,才一醉不醒的…”
“张准…你好歹先让他缓一缓,再提这事啊。”
张准直接的开门见山,让姚凌江有些措手不及。
“公子,他早晚会知道的,还是直接说的好。”张准回道。
听到二人云里雾里的话,上官问情皱起了眉头。
“张兄,你说我是被人下了药,才一直睡到现在的?”
“没错。”
“那你可曾知道是谁干的?”上官问情继续问。
张准正色道:“你的丫鬟,小婵。”
“呵…”上官问情看向有些不屑的笑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信不信由你。”张准淡淡道。
“上官公子,是真的…昨晚…”姚凌江将昨晚的事,给上官问情讲了一遍。
上官问情听完,心里也是有些犹豫,思考了下对二人说:
“我听明白了,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们并没有看到小婵,在我的酒里下药,而是仅凭推测怀疑小婵在我的酒里下药,对吧?”
“上官问情,你什么意思?”张准冷冷道。
“张兄莫急,我只想告诉二位眼见为实的道理。
小婵这丫鬟,我最了解。说她下药想要害我,我是断断不会相信的。”
“我怎知,你和你家那丫鬟,结了什么梁子?你若不信可以去问,昨晚去山神庙的那些伙计呀?他们也是喝了小婵下药的酒才…”
“你凭什么这么笃定,是小婵干的?就凭你的臆想猜测?没有充足的证据,就不要污蔑别人。”
张准话到一半,就被上官问情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