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刚才明明感觉到有人看她了。
而且那目光还很毒辣。
“阿瑟,受凉了?”祁听担心地看着她。
云瑟摇了摇头,又看着那处,还是没人。
难道真的是她产生了错觉?
云瑟和祁听回了云家,换好衣服洗漱完,太阳才大晃出来,晨起锻炼一次,身体觉得舒服多了。
“听儿,上菜吧。”
没听到祁听的回应,反而有一沉稳的步子走来,这种节奏和力度,让云瑟心惊了惊。
是墨绯。
倾慕了太久,久到过了一世,还是把他的习惯都嵌在回忆了,印入骨血中。
云瑟低着头没有做声,直到脚步声在她身边停下。
面前的桌子上忽然多了一株草,还有一个陶瓷罐子。
云瑟的手指缩了缩,想问些什么,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反噬花,可解蚀骨针之毒。”墨绯淡言,声音冷漠,听不出情绪。
云瑟看了眼那株草,还是没有看向墨绯:“蚀骨针的毒,不是已经解了。”
不然她哪能活到现在,早就毒发身亡了。
“余毒未清。”
墨绯看着她的侧脸,她已经换回女装,浅蓝色衣裳,皮肤比一般人白皙,唇红齿白,眸中清傲。
他以为她只会穿翠绿色衣裳,那顶金色面具她戴了五年,他也忘了她原本竟是如此模样。
倾城倾国,也不过如此。
“还有事?”云瑟微微扬眉,心慌的厉害,手心都是汗。
墨绯不言,突然扣住她一只手,冷冽的气息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