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甜甜心头一阵窒息。
圆睁的清眸慌乱地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抵在腹部的那坚硬的物体让她浑身血液倒流,双手惊慌地推拒他坚实的胸膛:
“白子航,你放开我。”
他幽暗的眸底欲念翻腾,眸光炙热如火深深地锁着她的视线,浓郁的男性气息强势灌入她鼻翼,随着她的呼吸充斥她的心肺,吻微顿,削薄的唇却紧紧贴着她柔软的唇瓣,沙哑轻唤:
“甜甜!”
许甜甜的心猛地一颤。
他双眸越发深了一分,如一口深邃幽暗的古潭,望不见底,却能把人深深地吸进去。
他低沉的嗓音透着浓浓地深情和无法遮掩的痛意:
“甜甜,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许甜甜皱眉,极度讨厌这样的姿势,呼吸还很凌乱:
“你让我起来再说。”
若不是怕吵醒若儿,她刚才就破口大骂了,白子航如一座山似的压着她毫不动弹,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差别此刻彰显无疑。
“甜甜,为了若儿,试着接受我,好不好?”
他知道自己一旦放开她,就会被她轰出家门,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腹部的坚硬隔着布料不断膨胀,欲、望就像关在笼子里野兽,叫嚣着想要冲破那层布料,冲破彼此的障碍……
他是男人,血气方刚,可自从许甜甜出国后,他便在任何女人都没有了兴趣,隐忍了这些年,还以为自己真的会憋着病来。
可自看见许甜甜回国那一刻,他身体里沉睡的**便跟着他的心一起苏醒过来,每每看见她便兴奋。
他无意识地动了动,如铁的坚硬磨蹭着她大、腿的柔嫩肌肤,他想要她,想得身体发疼。
许甜甜浑身僵滞着,呼吸和他一样凌乱而急促,最后一丝理智提醒着她不能答应,他们之间结束了,就是结束了!
“白子航,你自己承诺过不再纠缠的。”
她试图说服他,但心跳却狂乱不已,身体里熟悉的欲念被他挑起,浑身燥热。
室内的空气很稀薄,温度不断升高,再升高……
他抿紧了唇,痛意和**交织的眸深深地锁住她的视线,想到刚才若儿那声温柔地爸爸,他便无法再说服自己不打扰她。
“甜甜,你忍心让若儿永远都没有爸爸吗?”
他问,俊眉拧成了线。
许甜甜潮红的脸颊蓦地一白,却倔强地咬了咬唇,语气冷漠下来:
“她有妈妈就够了。”
她知道女儿渴望爸爸,可是当年是他不要她们的,是他先选择放弃的,若是他像梁上君对夏纯那样执著,她又如何会独自一人远走他乡,承受这么多苦和痛。
凭什么他当年想放弃就放弃,现在想重新开始就得重新开始?
白子航终是放开了她。
*
周末本该睡懒觉的,但连做梦都想着飞上天的若儿大清早就从床上弹了起来,稚嫩糯软的声音在许甜甜耳畔一遍遍地喊着:
“妈妈起床了,妈妈我要飞上天,妈妈快起来,嘿嘿……”
一边喊着妈妈一边想着自己飞上天。若儿那双清亮的眸子光芒璀璨。
许甜甜昨晚失眠,直到凌晨三点才睡着,被女儿吵醒时困得要死,眼都不睁,只敷衍地说:
“若儿,你自己穿好衣服去洗脸刷牙吧,妈妈一会儿就起来。”
“好!”
若儿很听话,笨拙地滑下床,从自己的衣柜里找出一件粉色系公主裙穿上,又在梳妆台前折腾了许久,把一头秀发扎成一个丑丑的马尾,对着镜子噘了噘嘴,回头对着床上喊了两声妈妈,没人理她。
咬着唇瓣委屈地站了两秒,见床上睡得正香的妈妈没有动静,她又跑进浴室,挤了牙膏刷牙。
**
梁家!
梁上君正搂着妻子睡得香,外面敲门声咚咚地响个不停,伴着他儿子梁熠霆的声音:
“爸爸,妈妈,起床了!”
“快去开门。”
晚上被折腾得浑身散架的人伤不起。
夏纯含糊地嘀咕了句,翻过身,拿背对着梁上君。
“别敲,我起来了。”
梁上君答了话,门外的敲门声才停下来,听见熠霆离开的脚步声,梁上君又搂着妻子磨蹭,灼热的大掌在她胸前流氓地揉捻着,声音磁性低迷地响在她耳畔:
“纯纯,你还睡吗?”
“嗯!”
怀里的女人不悦地扭动身子,手抓开他作恶的大手,他轻笑,滑下去的大手顺势抓住她的腰,将其往怀里一搂,身子一挺,滚烫的坚硬隔着单薄的布料紧紧抵在她娇臀。
“别闹。”
夏纯睡意朦胧地呢喃,头往前埋了埋,想要远离他,却听见流氓地男人魅惑地说:
“老婆,我们做一次,你再睡好不好?”
“昨晚你做过了。”
夏纯抗议,连睡意都被他的话吓跑了一分。
“那是昨晚,现在是早上,我想要!”
梁上君温热的唇吻上她性感细腻的后颈,一路往下,湿润的舌尖在她后背画着圈圈,她身子在他的吻里颤抖……
“老婆!”
他沙哑地嗓音染着浓浓地欲、望,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细腻的肌肤一路往下,故意邪、恶地挑起她小内内地边缘又放开,惹得她一阵颤粟。
“熠霆会找你的。”
夏纯的呼吸微乱,声音有些变调,流氓男人,怎么这么讨厌。
修长的手指探了进去,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
他的吻密密麻麻地印在她身上,扳转她的身子,把她的胳膊放到自己肩膀上,他英俊的脸则钻到了前面来。
“梁上君,不要。”
夏纯语带哭腔,她早晚会被这个男人折腾死。
可身子却在他老练的挑逗下泛起熟悉的酥麻,丝丝热流在身体里流动,他粗糙的指腹已经压上了柔嫩的花蕊,顿时一股强烈的电流袭上心头,她身子猛地一阵颤粟,全身僵滞。
“老婆,你湿了!”
梁上君嘴角邪魅的上扬,他最喜欢撩拨怀里的女人,喜欢她为他绽放,喜欢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喜欢她那声声蚀骨逍魂的申银……
喜欢她的一切!
夏纯脸上火烧似地,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被他撩拨得酥麻难耐,偏偏这个流氓的男人还对她上下其手。
“老婆,要吗?”
梁上君低魅的嗓音透着一丝戏谑,不轻不重地咬住她胸前的樱桃,享受她在自己怀里意乱情迷,直到她难以自抑地溢出呻、吟、他修长的手指深深陷入了柔软花瓣,在芬芳四溢的花海里磨研。
“嗯……”
夏纯的睡意被燥热驱逐,在男人的折腾下柔软无骨,理智一点点自身体里剥离而出,只剩下感官的刺激和一bobo难耐的**如潮水将她高高掀起,又重重地抛下。
“老婆,舒服吗?”
梁上君得意地笑,忍着发疼的欲、望,耐性极好的要让她舒服了他再狠狠掠夺。
“不舒服。”
夏纯口是心非,讨厌被他这样折腾。
“老婆,那这样呢?”
“唔……”
**
别墅外的花园里。
熠霆一脸欣喜的看着白子航带来的物品,听他讲解一遍后又很慎重地问:
“子航叔叔,这样真的没有危险吗,若儿妹妹飞到空中会不会掉下来?”
白子航笑着摇头,他昨晚可是研究了一整晚,经过精密的计算,还考虑到了今天的天气,气温,风向等自然因素。
不仅要让若儿飞起来,还要保证她的安全,各种可能临时发生的意外他都考虑到了。
整整一晚,他没合一下眼,待准备好一切,天已经大亮。
此刻听见熠霆关心地问安全问题,白子航眉宇上扬,笑容明朗地说:
“熠霆,你放心,子航叔叔一定会保证你若儿妹妹安全的,不会摔着她。”
“子航叔叔,你真棒哦!”
熠霆的目光从那些颜色各一的汽球上挪开,冲白子航竖起大拇指。
白子航挑眉,一脸骄傲,狭长的眸扫过那些汽球,又想起昨晚若儿在梦中喊的那声‘爸爸’,心顿时泛起阵阵柔软,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心里无声地说,一定好好弥补这些年对若儿的亏欠。
“熠霆,你爸爸妈妈呢,还没起来吗?”
两人尺码了好几分钟,还没见梁上君和夏纯出来,白子航抬头看向熠霆,随口问着。
熠霆蹙了蹙眉,噘嘴道:
“我爸爸昨晚半夜才回来,妈妈一直等到半夜,我刚叫醒了他可能又睡着了,我先给若儿妹妹打电话。”
白子航轻轻一笑,轻快地说:
“不用打电话,咱们直接去接若儿妹妹好了!”
“好啊,让若儿妹妹和干妈来家里吃早餐,子航叔叔,一会儿要去哪里让若儿妹妹飞啊。”
“去郊外。”
白子航已经找好了场地。
熠霆笑着拉起白子航的手,欢快地说:
“子航叔叔,快点上车,若儿妹妹肯定已经醒了。
楼上房间旖旎无边!
柔软的大床上紧紧相缠地两人忘情地做着人类最喜欢的运动,空气里弥漫进浓浓地欢爱气息,男人粗重地喘息声混着身下女人难耐地娇喘溢满了房里每一个角落。
怀里的柔软娇躯被男人变化着各种姿势,躺地,趴地,跪地,最后还被他抱着bt地对着镜子,魅惑地引诱她看着镜子里两人激情的画面,在感官和视觉的双重冲击下,夏纯脑子闪过一道白光,意识空白间身子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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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儿洗脸刷牙完毕,见她妈妈还在做着美梦,她趴在床前盯着她妈妈的睡容看了几秒,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