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我觉得,其实我不用吃药的。”
梁上君皱着眉头看着她手里拿的药,那药很苦,很难吃。
“不行,不吃药伤怎么好。”
“纯纯,我要吃了药,有没有奖励啊?”
梁上君嫌恶地看着那药,像个小孩子似的讨价还价,夏纯脸色一沉,严肃地说:
“要么自己吃,要么我喂你吃。”
“纯纯,没有奖励吗?”
“自己吃去!”
夏纯说着就要把药和水往他手里塞,见状,梁上君急忙退让:
“纯纯,你喂我吃,我不要奖励了。”
夏纯好气又好笑,一个大男人,受了伤怎么就变得像小孩子似的。
她扶着他撑起身子,先把杯子递到他嘴边,让他喝了口水,当她递过去药时,梁上君却嘿嘿一笑,说:
“纯纯,我一不小心把水喝进肚子里了,再让我喝一口。”
夏纯翻了个白眼,又把杯子递到嘴边,梁上君喝了一口,直接咽了。
再喝一口,又咽了!
“梁上君,你以为把这杯水喝完了就不用吃药了吗,我告诉你,一会儿不用水,你也得给我把药吃下去。而且,你半夜要起来上厕所我可不管你。”
夏纯见他把一杯水喝完都没有吃药的意思,不禁沉了脸。
“纯纯,我是真渴。”
梁上君一脸哀怨,许是受了伤,少了平日的强势霸道,反而像个孩子似的想要人关心,哄着。
“再敢把水咽了,你就把药干吃。”
在夏纯最后警告后,梁上君不敢再把水咽下去,而是乖乖地接过药扔进嘴里,苦着脸把其连水一起咽进肚里。
吃了药,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见她打呵欠,梁上君知道她今天累得不轻,便让她洗洗睡觉。
孕妇本来就容易疲倦,今天又坐三个小时车来这么远,还照顾他一下午,夏纯确实累,有他在身边,几分钟便甜甜地进了梦乡。
看着她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梁上君心里一阵温暖,凝视着她看了好几分钟,确定她睡熟后,才拿起手机,拨出电话。
“君子,这个时候打电话,有事吗?”
电话那端传来苏与欢温润的声音,梁上君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却渗着一丝严肃:
“与欢哥,我件很急的事要你帮忙。”
“什么事,有关陆琳的?”
苏与欢此刻正和欧阳墨轩在一起喝酒,听到梁上君说有事,还急事,猜想和陆琳有关。
“是,但又不是,阿轩和你在一起吗?”
梁上君扭了下酸疼的脖子,稍微一动又牵扯伤口,不过比起昨晚已经好了很多,疼痛也轻了许多。
“在一起,说吧,有什么急事?”
苏与欢说这话时看了眼坐在对面的欧阳墨轩,然后开了免提,让他也可以听到他讲话。
“你们帮我调查陆校天和他老婆,一定要找出些事情出来,还包括陆校城在内。”
“君子,你这是要做什么,对付陆琳值得你动这么大的干戈吗?”
苏与欢和欧阳墨轩相视一眼,惊讶的问,要知道他外公沈家和陆家可是世交,他现在居然让查陆校天,真要这样做,那可是撕破脸。
“值得,我要不动她,她就要伤害纯纯,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三天内一定要有结果。”
陆校天从小小的公务员爬到市纪委班子里,他老婆也是从公务员爬到处级领导,他哥陆校城现在正盯着副市长的位置,陆家还有几个虽然官职小,但也是国家干部。
他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清清白白。
“好吧,君子,陆校天兄弟爬到这个位置,事情肯定是会有的,我一定想办法给你查出来,只是你可要考虑清楚了,你要是动了陆家,你外公和你妈那里要如何交代。”
“我会跟我妈说清楚的。”
抓到把柄再谈判。
陆琳用夏纯的身世来威胁他,他不可能乖乖受她牵制,更不可能让她伤害到纯纯,是陆琳先无情,别怪他无义。
“那好吧,我尽快给你想要的东西。”
苏与欢正巧中午见了现任市长,和其聊到一些事情,这会儿梁上君要动陆家,倒是正好帮了他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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