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忘了那天的事好吗?”
若非她说要回c县,他是不是一直都不出现。
在夏纯因为倾身打翻他手中的水果盘而身子不平衡的扑倒时,梁上君心头一紧,顾不得发火,伸手将她扶住。
史密斯现在是被逼急的狗,见谁都会咬。
他当她的沉默是默认。
心,生了嫌隙,不能再像过去一样。
夏纯口是心非,可说出的话哽咽得而痛苦,连自己都不相信。
“纯纯,我们谈谈好吗?”
夏纯的心狠狠一痛,她紧咬着唇,缓慢的走进洗手间。
再三权衡下,他不敢把她怀孕的事告诉梁上君,只给她换了药,尽可能的不对胎儿造成伤害。
梁上君却是仔细的观察着她的神色变化,微顿了下,继续说道:
夏纯突然打断他的话,脸上闪过痛苦嫌恶之色。
当前几天她知道自己怀孕后,她便让医生换了药,而她怀孕的事,除了自己,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
“走开,不要碰我。”
“不要说,我不想听。”
“梁上君,我对你不公平,那你呢,你让我看到那样恶心的画面,对我公平吗?”
纯仅番而看。“纯纯,你不能因为这样就恨我一辈子,这对我不公平。”
看着她泛红的眼眸,他的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他甚至连像刚才那样假装笑都装不出来。
“梁上君,你马上出去,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她把一件和你一样的衣服放在浴室门口,又把头发染成了黑色,浴室里没有开灯,纯纯,我发誓,你到酒店的时候,我真的只是刚进浴室,我以为她是你,我承认我亲了她,抱了她,如果你觉得我碰过她的部位都恶心,那我给你拿把刀,你把我手砍下来,要是不解恨,你直接把我杀了,我都毫无怨言,但请你别这样折磨我,你这样折磨我不如直接杀了我来得痛快。”
不久前他们也像这样,一个里面,一个外面,那时他们有说有笑,温情脉脉,连空气里弥漫的也是幸福的因子。
为了和她好好谈谈,他拉开椅子坐下,抬眸,温柔地锁住她白希的面颊,一开口就先道歉:
“我不扶你,你自己小心点。”
况且她不是一个会装的人。
她拼命挣扎,梁上君却紧紧抓着她不松手,她恼得低头咬他,可一咬上他的手背,她脑海里再次闪过那无法忘记的画面,胃里突然翻江倒海,她又“呕”的一声,胃里的东西直直冲破喉咙……
重新躺上床,梁上君想伸手替她盖被子,可手伸到一半,又不敢再往前,只是温柔地看着她拉过被子盖到身上。
若是不爱,为何会这般痛苦?
只是,他眉宇间有着难掩的愁绪。
可是,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不知为何,夏纯的泪突然就夺眶而出。
“纯纯,对不起。”
可现在,他们一个门里,一个门外,气氛却是沉寂得令人窒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样才能让她忘记那幅画面。
夏纯越哭越凶,似乎要把这些日子心里的委屈和恼怒统统发泄出来。
夏纯没有出声,只是抿着唇的力度微紧,呼吸间萦绕着他身上熟悉的男性气息,她在洗手间里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心跳再次快速的窜跳起来。
梁上君的心阵阵抽痛,拥着她身子的手臂一点点收紧,他真的愿意用一切来换回她的原谅,让他们回到事情发生前,回到那段幸福得令全世界嫉妒的日子。
他伸手去替她擦泪,夏纯本能的要推开他的手,但他紧紧抓着她,骨子里的霸道又冒了出来:
那个凶残的毒枭会逃来a市有百分之九十就是冲他,还有百分之十,是冲出卖了他的人,听说是谭明渊。
夏纯不接他递来的水,她下床,要自己去洗手间。
地毯上的草莓已经被他捡起,她刚才吐的秽物也被他倒了。
怎样,才能回到当初。
特别是毒枭史密斯已经出现在a市,他更不能让她自己一个人离开,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首要想到的, 就是在抓到史密斯之前,不让她受到伤害。
若是不爱,为何会又恨又痛?
若是不爱,若是不爱,她就不会说自己要回c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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