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纯,先喝了牛奶,用这冰袋敷敷脸。”
夏纯,你是世界上最傻的傻瓜,不是有句话说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吗?
一切的伤害只因为她爱上了他,沦陷了自己的心,她把自己交给他,从没想过换来的是这样的背叛和伤害。
可是这样的话有谁会信,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之极,讽刺之极。
市中心某幢豪华别墅里,夏纯正坐在宽敞客厅的真皮沙发里,她发丝有些凌乱,身上的衣服有着被拉扯后的皱褶,最显目的,是她一边红肿的脸颊。
他不仅伤了她的心,还让她差一点被那几个混蛋欺负,他只要想到这一点,他就想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他要杀了那几个人渣,若是夏纯不原谅自己,那他就把自己也了结算了。
他只知道,他必须见到夏纯,必须向她解释清楚,告诉她,他没有背叛她,他只是认错了人,错把别的女人当成了她。
他心里有些发紧,薄唇微抿了抿,修长的手指触向她红肿的脸颊。
梁上君拨打林烟的手机,竟然也是关机状态。
司翰宇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偌大的客厅里,好长一段时间都寂静无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洗手间在左边第一间。”
最后,还是欧阳墨轩提醒他说:
但她就是感应到了,当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她脑海里窜过梁上君的脸,接着浮现出来的是他和一个女人在浴池里的恶心画面,她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以手捂着嘴,站起身,视线扫过宽敞的客厅,耳畔传来司翰宇的声音:
“好的。”
他狠狠地抿了抿唇,胸膛无法自抑的剧烈起伏着,他第三次拨通电话,听着电话一声声地响,终于,在他以为司翰宇还要挂断电话时,那端传来他冷漠的声音:
“别谢我,把这牛奶喝了,一会儿有医生来帮你检查你的腿,要是你觉得很疼或有什么别的,就去医院检查一下。”
夏纯终于有了反应,是在他大手触及她的小脸时,她浑身一颤,空洞呆滞的双眸惊恐地望着司翰宇。
她想把自己封闭起来,无人看见,无人听见。
“用这个敷着吧,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医院的吗,怎么去了酒店?”
她看了他一眼,忍着腿上的痛楚,一瘸一拐的逃进了洗手间里。
“你是说订房间的林小姐吗?她还没走,应该是房间里吧。”
伤有多深,爱就有多浓。
她安静的拿起桌上的冰袋,安静的敷上红肿的脸颊,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遮去了眸底的悲伤,身上散发出的悲伤溢满了整个客厅。
但排山倒海的痛意如万蚁钻心,痛得撕裂,她越是不愿去想,那恶心的画面和声音便如病菌似的侵蚀着她的四肢百骸,连呼吸都痛。
服务生把欧阳墨轩和跟着他一起的两名警察带到林烟所住的房间外,正要抬手按门铃,身旁脸色阴沉的欧阳墨轩却冷厉地道:
**
那么,夏纯也应该在里面。
“把门打开,那个女人涉嫌雇人伤害她人,我们要带她回警局。”
夏纯冷漠的拒绝,许是医院两个字刺激了她,她小脸瞬间覆上冰霜,却端起面前的牛奶咕噜地喝了个干净。
别墅外面,梁上君高大的身躯立在夜色里,昏暗的路灯打在他阴沉冷峻的五官上,深邃的眸底是无边的暗沉,溢出薄唇的声音恼怒愤恨,一向以冷静自居的他,所有的冷静沉稳都因夏纯而土崩瓦解:
夏纯淡淡地回答了句‘没事’,连头也没抬。
司翰宇的视线追随着她的身影进洗手间,深暗的眸底划过一抹沉冷,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时,他冷冽的薄唇紧抿,长指按下挂断键。
欧阳墨轩皱眉,知道梁上君一沾上夏纯的事就没了冷静,更没了睿智,他和白子航相视一眼,说:
司翰宇不接他的电话,他又拨了一遍,还是不接,他下车,站在大门外往里看,别墅里灯火通明,说明姓司的就在里面。
尽管他打的是司翰宇的手机。
他又和欧阳墨轩一起回到刚才的酒店,一问之下,才知夏纯跟着一个男人走了,欧阳墨轩又以警察的身份让人家调了监控。
瞬间化为一把锋利的刀子深深地扎在她心窝处,鲜血喷涌,一颗心在那锋利的刀子下碎成一片片地……
司翰宇的声音冷漠中透着嘲讽从别墅里传来:
“我不碰你,你先把牛奶喝了,这冰块,你自己敷一下脸,行吧?”
大堂经理前来解释,梁上君狠狠地皱了皱眉,转身奔出酒店。
“子航,你回酒店去查一下,君子,你马上打电话给林烟,问她有没有再做什么安排,那个女人的心机真***重。”
夏纯紧咬着唇,红肿的眼睛质疑的盯着司翰宇,半晌,才吐出一句:
“喂!”
客厅的寂静被一阵手机铃声划破,夏纯纤瘦的身子在那铃声中蓦地一颤,如此伤心之时,她竟然依然在第一时间感应到了那是梁上君打来的电话。
“司翰宇,把门打开,我要见纯纯。”
里间那张宽敞的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做着最原始的激烈运动,女人被翻转得趴在床上,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站在床上,一手提着那女人雪白的大腿,让其臀部高高翘着,狂野的从她后面进攻……
司翰宇站起身,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让那个医院不用来了。
“别碰我!”
她死死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还是没有反应,坐在沙发里的女子不知在想什么,眉梢眼角都是浓浓地悲伤,似乎她整个人都陷进了那种不可自拔的悲伤里。
梁上君想杀了司翰宇!
“嗯,她要是躲起来还好,就怕她遇到了什么事,那个林烟能想到这样的方式来骗你,她会不会伤害夏纯?”
一向高贵优雅的欧阳墨轩也忍不住爆粗口。
女人受不了的哭着求饶,但那男人却是亢奋之极,一边粗重喘息,一边狠狠地撞击,连空气里都充满着浓浓的yín糜气息。13acv。
“那个夏小姐被几个男人欺负了,是司总救了她,那几个人也被司总的人带走了。”
但是,不管他多愤怒,都毫无作用。
电话里没有夏纯的声音,但司翰宇会故意这样说,肯定是夏纯在他身边,即便不 在他身边,她也能听见。
他的心一点点变冷,最后,在司翰宇说夏纯不愿意见他的话语里被冻结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