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君得意地笑:
“好,好,君哥,我们兄弟一人敬你三杯。”
白子航恶狠狠的丢出一句,脚下不停,穿着高跟鞋的许甜甜跟得跌跌撞撞,被他拉到停车场时,她已经快要发疯了。
“你有什么好看的,我没兴趣。”
“君哥,嫂子这么柔弱无骨的,你可得悠着点,别像在部队对下属那套整法哦!”
又有一个胖子笑着接口:
而她还只能照单全收的听着。
她刚才接到电话,说谭明渊提前回来了,就在十分钟前下的飞机,她现在恨不能长着翅膀飞到他面前,去见那个令自己日夜思念的男人。
夏纯打了个呵欠,她疲惫得很,伸手去接他手中的杯子,他却轻笑着说:
与此同时,许甜甜被白子航堵在了海边的沙滩上。
“你?”
夏纯又渴又困,根本没有精力和他贫嘴,瞪他一眼后,就着他递到嘴边的杯子咕噜咕噜地把一杯牛奶给喝了个干净。13acv。
许甜甜表示怀疑,他刚才分明在那边泡妹来的,只不过巧遇上她,还说什么一定,也不脸红。
“你想看?”
“我们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只要君哥一句话,这洞房什么的,绝对让你满意……”
然后一桌的人除了首长外,其他的人都站起了身,挨个的准备着敬酒。
“我,你送我回家吧。”
但梁上君却没有给他们机会,苏与欢准备了大型游艇,本是晚上在游艇狂欢的。
中途她接了一个电话,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那群疯狂的年轻人,下了游艇打算回家。却不想在光线昏暗的沙滩上看见一对拥吻的男女。
梁上君低低一笑,沙哑地声音落在她耳畔:
这还全是五梁液酒,她目测这杯子,二十一杯下去,少说也要一瓶多五梁液。
“那晚上可怎么洞房,君哥,你总不能洞房也让人帮忙吧?”
刚第一个人敬了梁上君三杯,夏纯便欲言又止,但大伙见她没说话,第二个便又跟着上了,笑着说:
“君哥,我祝你和嫂子早生贵子。”
夏纯醒来时自己人已经躺在了家里柔软的大床上,屋子里壁灯的光柔和地撒落一室,她口渴想起身,可刚一动,便惊醒了将她搂在怀里而睡的梁上君。
夏纯在一旁听得面红耳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可偏偏这一桌的人都一口一句君哥君哥的,看面相,有的分明比梁上君大。
“刚才你接电话时我就知道你要离开,所以先行一步下了游艇,在那里等得无聊,才找个妹子玩玩的。”
在第三个人端起酒递给梁上君时,她还是牵强一笑,温柔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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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是找那个充、气美女和你做去吧。”
夏纯脸上的笑意扩大了一分,视线扫过剩下几个虎视耽耽的男人,然后把目光停落在坐在正位的首长身上,温柔的声音里透着三分笑意,三分恭敬,三分请求的味道响起:
梁上君却拉着夏纯溜了,他们上了另一辆游艇,当然,这一晚梁上君的洞房之夜不仅浪漫而激烈,在海中央,顶着满天星辰,耳畔是轻柔的海风,梁上君把夏纯抵在舱口,撩开帘子是一望无际的幽蓝海水。
“许甜甜,我要是想办了你,那是分分钟的事,你也不用每次见到我就像防狼似的,你大可以放心,我白子航没有强上女人的习惯,从来都是女人求着我上的。”
“各位长官,你们手下留情。”
“今晚你辛苦了,我喂你。”
“嫂子,君哥都休息这么久了,伤也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
“许甜甜,你还真会过河拆桥,白天才帮你喝了酒,你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吗?”
“纯纯,喜欢在海上做吗?你大声叫出来,没人听得见!”
心里不禁泛起不安,黛眉跟着蹙了起来。
她只要一想到那种画面就脸红心跳,他今晚的种种行为简直超过了她能承受的极限。
“你要去哪里?”
“这个当然了。”
虽然夏纯和梁上君跑掉了,但她却被拉着跟他们一起玩。
梁上君心里暖意融融地,纯纯的关心让他有些受宠若惊,她刚才在楼上还为赵岚母女的事而生气难过,这会儿却又为他站出来。
“嫂子,您这是?”
“那你还真是一刻也不闲着,要是我再晚两分钟下来,你们是不是就在那沙滩上演春宫秀了?”
她双腿发软时,他将她抱起坐在一旁的长椅上,把她身子翻转过去,从后面搂住她,换一种姿势,不变的是他同样狂野的掠夺……
“既然嫂子你都这样说了,那就算了,君哥,为了你今晚能清醒的洞房,我们看在嫂子的面上就放过你了。”
“首长,您别在纯纯面前揭我的短啊,我哪有不守军纪来着。”
“纯纯,今晚是我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也是我们夫妻生活的开始,你上次不是说有什么365种姿势吗,以后我们就每天学习一种,让激、情不重复可好?”
但按照习俗,这些男子喊梁上君一声哥,便可无所顾忌的开她这个嫂子的玩笑。
她本是想绕道而行,可是白子航却一抬头看到了她,然后他就放开了他怀里的女人,大声喊了她的名字。
若非她出面,梁上君是真的会被这群人灌下二十来杯酒的,只因梁上君这个男人也是好面子之人,在刚才他们说那些洞房要帮忙时,他便已经非喝不可了。
“啊?”
“再动你可别想睡觉了。”
被他一威胁,夏纯心里恼怒,可身子却僵滞着不敢再动,他那强烈的需求她是见识过的,若是他真的再折腾,那明天就不用起床了。
见她不再挣扎,梁上君唇边泛起一抹满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