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那帖子真是你发的吗?”
电话里,平伟煊微怔了下,可很快的声音又传了来:
夏纯的声音染上焦急,双手无力的推拒他的身体,梁上君终于抬起了头,炙热的深眸凝着她,霸道地说:
夏纯自他胸膛里抬起头来,咬着红唇与他视线相对,梁上君突然俊眉一挑,长指勾起她尖细地下巴,嘴角扬起一抹邪肆地坏笑:
夏纯瞪他一眼,一把拍掉他的魔爪,脑海里浮现出他今天在电视上那正义凛然的君子形象,和现在的流氓行为简直一个天下,一个地下。
“梁上君,电话可能是我妈妈打来的,你别闹了。”
梁上君大手已经攀上了山峰,低哑地道:
“纯纯,你要报复你就冲着我来,你怎么能这么残忍的把这事公开,小蕊刚才因为那些流言蜚语而晕过去了,现在正在抢救,要是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不会一辈子良心不安吗?”
“哥,对不起,我承受不了永远失去你的痛,是我爆料了夏纯和梁上君的绯闻。”
夏纯委屈的求饶,硬的不行来软的,那声音可怜兮兮地,好像是要被大灰狼吃下肚的小红帽,可怜地求他别吃她。
“纯纯,我知道你恨我,但这一切和小蕊无关。”
“你该庆幸你认清了平伟煊的真面目,没有和他结婚,没有给自己造成更大的伤害。”
“周末再休息。”
梁上君听见她同意,暂时停下了流氓行径,但不许夏纯离开他的腿,他双手牢牢地锢着她纤细的腰肢,交叉在她平坦的腹部。
而夏纯刚才问许甜甜,她只说自己是猜的,说平小蕊的可能性很大,再结合梁上君刚才也说了,沈猫妹接到的爆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啊,梁上君,你能不能不这么流氓 ,放开,我要回房睡觉了。”
夏纯心头一滞,在他魔爪来袭时使了全力的挣扎,但腰际的手就像一把铁钳,任她挣扎都毫无作用。
梁上君挽着夏纯的手,后面跟着两个小花童,牵着夏纯长长的婚纱裙摆,从红烛这头,一步一个脚印,走到红烛那头。
不让别的男人看到她的美。
梁上君灼热的气息伴着薄唇落在她颈项,漫不经心地说:
中午,平伟煊再给夏纯打电话时,夏纯没有接,两分钟后,收到他的信息,说平小蕊走了,那绯闻是她爆料的,她承认了。
“好好,你先放开我。”
夏纯皱眉,不悦地道:
夏纯看了他一眼,按下接听键,暗自调整了心绪,淡淡地开口:“喂。”
上别话管下。她能问出这样的话,便是自己已经往那方面去想了,甚至已经有了很大的把握。
“梁上君,你不是要好好养伤,养好伤陪我去度蜜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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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纯冷嗤了一声,冷然地说:
“梁上君,你这人怎么这么银荡,你快放开,我累了,我要回房睡觉。”
“人都是会变的,我要是千古不变,那不得成化石了。”
在司仪面前,梁上君温柔地把她放下,凝着她红苹果似的小脸,他笑得一脸得意。
“谁打来的?”
平伟煊被夏纯的态度堵得心里发慌,到最后竟然一改刚才的恼怒和严厉,低声下气起来,不得不说,还真是贱。
他倏地从椅子里站起身来,两步上前走到夏纯面前,他刚伸出手去,夏纯以眼神制止他。
夏纯眸底划过一抹复杂,紧紧地抿了抿唇,把信息删掉,把平伟煊的名字列入黑名单。
梁上君穿着与她同色系的蓝色手工西服,修剪合身的西服勾勒出他颀长挺拔的身形,如刀削的五官棱角分明,整个人神采飞扬,举手投足间,皆流露着与身俱来的尊贵优雅。
夏纯和平伟煊的婚礼是被平小蕊破坏的,监控是她去查的,爆料的人也是她,她意识到平伟煊对夏纯有了感情,她开始不安,想要以此来阻止夏纯嫁给平伟煊。
夏纯只是单纯,善良,不愿把人往坏了想,可她并不蠢,就算她不懂害人,甚至连防人的心都极少,但她也并非不懂得分析事情。
“可……”
她自私的想要霸占着平伟煊,却终究无福消受,她的承受能力不如夏纯,又或许说,她那破败的身体让她没有撑下去,在次日清晨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梁上君宽厚的大掌抚上她白希的小脸,削薄的唇角微勾,手上一用力,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宽厚的大掌抚上她背脊,像哄小孩子似的,轻拍着她背脊说:
就像她昨晚问他和平小蕊的关系一样。
梁上君敏锐的发觉她的异样,关心的问。
那么,酒店老赵的话就是真的,是一个女人去查的监控,比她个子低,又穿着绿衣服。
“我吃海鲜,不吃肉。”
夏纯心里划过丝丝暖意,抬眸冲他微微一笑,梁眼君眸色邃然一深,心瞬间化成了碧蓝的海水,柔软得不可思议。
夏纯这个无比温柔,无比有修养的淑女忍不住想爆粗口,敢情他梁大少爷把做、爱这种事当成了工作,只能周末才休假?
梁上君噙着笑意的眸子定定地凝着她,被拍下的魔爪换了一个地方,从她尖细的下巴换到她柔软的耳垂,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着她柔软的耳垂,把她当成了一个玩具来玩。
“不行,这样我没法接听电话,梁上君,你先放我下去。”
“纯纯,你这是在告诉我,你想去床上做吗?”
虽说上次他在礼堂宣过誓,说娶她,但那是他一个人,现在,是他们两个人。
司仪先说了两句致词,而后才庄重地问:
“梁上君先生,你愿意娶夏纯小姐为妻,不论健康或疾病,富贵还是贫穷,都永远疼她,照顾她,牵着她的手走到生命尽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