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你先别急,一会儿听着我问圆圆,不然你还以为是我指使的呢?”
他便在她恍惚的瞬间和她拥吻着坐在身后宽敞柔软的大床上,腹部的欲、望苏醒,很快地挺立,坚硬,他不满足于只吻她的唇,开始攻城掠池,进一步的品尝她的美好,骨节分明的大掌也从她衣角钻了进去,覆上她凝脂般的肌肤,仿若抚摸着最柔滑的丝稠……
敢情那小丫头真的对她下了药?
“纯纯,这下子我真不行了,你帮我擦一下好不好,顺便帮我找一下衣服,然后打电话,让医院送药过来。”
“纯纯,你真棒!”
“昨晚我没有强迫你,是你自愿的。”
夏纯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煎烤着,但她却还是认出了他,颤抖地喊出他的名字:
“纯纯,要吗?”
她起身便要下床,却被梁上君一把扣住手腕,他说:
夏纯惊愕地睁大了眼,努力去想昨晚的事,当她记起昨晚那些缠绵缱绻的画面时,她小脸腾地就红了起来,火烧火燎的,她低头去看自己的身子,白嫩的肌肤上印着无数的草莓……
洞房花烛,**无限,窗外月圆星稀,室内却是旖旎一夜……
夏纯睁开眼时,视线正好落进身旁男人深邃幽暗的眸子里,她心下一滞,蓦地变了脸,惊慌的叫:
嘴上虽这样说,但他还是停下动作,深邃的眸子将她一番打量,大手覆上她饱满的额头,是有一点点热,她白希小脸泛着层层红晕,好似熟透的仙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那股空虚感侵袭着她,身体里像是爬了几千几万只虫子,难耐之极。
等等,可是她的药哪儿来的,她一个仅仅七岁的小丫头片子,居然能懂那些?
…………
他深邃的眸底燃烧着幽暗的火焰,呼吸已经变粗,声音沙哑地落在她耳畔:
“昨晚我人洞房了,然后就睡在一起了啊。”
梁上君的话没说完,便被夏纯捂住了嘴,她纤细柔软的小手捂在他性感削薄的唇瓣上,手心的温热贴着他的唇瓣,他还邪恶地伸出舌来舔舔,夏纯却由于刚才动作太快,跑过去捂他嘴时,她裹在身上的被子掉了下来。
心念及此,她脸上又泛起几许怒气,冷冷地问:
说话间,她拿起小桌上的手机递给他,又觉得这样的节奏不对,他们两个都没有穿衣服如此躺在一起,他还打电话质问一个七岁的小孩子是不是给她下药。
“梁上君,你不许再说了。”
夏纯哪会再相信他,恨恨地道:
夏纯挑了秀眉,挣开被他抓着的小手,不以为然的说:
“热,好热。”
他轻唤,逼得她重新睁开眼,迷离的眸子里映着他英俊的容颜,他居高临下的凝着她,强忍着想要狠狠疼爱她的念头,轻声问:
“嗯……”
夏纯羞愤的打断他的话,该死的,他都说了些什么,她只知道自己昨晚难受,也依稀记得他们昨晚做得很激烈,疯狂,但她有说那些话吗,有求着他给她吗?
“纯纯,你不知道昨晚你药效发作后是怎样的热情,你看,我这背上都被你抓得一道道的红痕,你还不停的让我给你,说你难受,你也知道,我本来就是病人,身体虚弱的,昨晚我都差点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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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上次是圆圆对我下的药?”
夏纯喘息地推开他,他身子一翻,仰躺在她身边,又开始耍无赖地说:
她很难描述那种感觉,她只知道难受,又热又渴,最令她羞怯的是,她越来越难抗拒他的爱抚和亲吻,当她身体里那团火越烧越旺时,她甚至忍不住扭动身子,渴望着有人替她灭了火。
她点头,身子难受,被他有意无意的磨蹭着,更难受,那种想要又要不到的感觉……
“为什么?”
说话间,她扯过他的被子,梁上君性感结实的胸膛露了出来,他勾唇一笑,磁性的声音透着三分沙哑的性感落在她耳畔:
难道已经开始信任他了,这倒是好的开始。
“以你昨晚的反应来看是有问题,但我也不知道,圆圆居然会在你水里下药,幸好你当时没有喝下去,而是晚上回来才喝的,我打电话问问她,看她是哪里来的药。”
卧室里的温度便在她难耐的燥热下节节攀升,暧昧不断升级……
“你现在是病人,不能做激烈运动,梁上君,你既然答应给我时间适应,我希望也包括做那种事。”
他戏谑的问,长指抚上她柔软的红唇,粗糙的指腹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那柔软的触觉激荡起一投令人心颤的电流,夏纯抬手拍开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抓住了小手,头一低,轻轻地吻上她的唇瓣,轻声呢喃道:
梁上君怔了半晌,看着她打开皮箱,看着她从里面拿出她的衣服,他才回过神来,低咒道:
“梁上君,我们怎么会睡在一起的?”
“我很热,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好像,还渴……”
他想起圆圆下午那会儿问他有伤怎么洞房,还问她夏纯阿姨是不是不愿意做他新娘子,说她可以帮助他洞房,让夏纯阿姨乖乖地怀上他的宝宝。
夏纯皱紧了眉头,想也不想的答道:
“因为上次就是她对你下的药,所以她现在对我下药,没什么奇怪的。”
“爱是做出来的,做得多了,自然就爱了。”
可是梁上君下床时,却出了糗,他双腿一软,身子跌坐到床上,刚找好衣服的夏纯转过头正好看见他跌坐回床上的一幕,不禁眸色一变,梁上君邪魅一笑,回答道:
梁上君疑惑的看着她,还没问呢,她怎么就相信了?
他的声音沙哑而魅惑:
这样的情况下,梁上君自是不会放了她,于是乎,夏纯没逃掉梁上君这个流氓的掠夺,又被压在那张昨晚激战过几百回合的大床上做了一番晨间运动。
“可你今天下午在浴室已经耍过流氓了!”
“哪种事?”
“你要不行就死掉好了。”
话落,也懒得找东西遮盖自己的身体,昨晚她不清醒,可刚才却是无比清醒的情况下,她觉得自己要是再遮,肯定被他认为矫情的。13ac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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