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不忍心看那只被她扎出十来个针孔的手,夏纯心里暗说扎死你活该,面上却冷笑道:
“你刚才不是说只要你不死,我们都得纠缠一辈子的吗?”
梁上君连忙笑着点头:
“老夏。”
赵岚不知的是,她身后一直有人不近不远地跟着,包括她去帝皇酒店。
司筱箐这一次却不听她母亲的,反而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恼怒,歇斯底里的吼道:
“沈猫妹是一个行事无常的女人,她可以说是六亲不认的,今天的事,不只我相信,我们认识君子的人都相信,不是他做的,但我又不得不对你坦承一点,他是一直都对你很上心。”
直到欧阳缘扯她的衣角,愉快地说:
“对啊,纯纯,小怡说得对,我是无辜的,那个写稿子的沈猫妹真的就是一个六亲不认的女人,你不信问小怡,她当初也被沈猫妹爆过绯闻。”
“阿姨,你有听见我自我介绍吗,很高兴认识你,我再介绍一遍,我叫欧阳缘,小名圆圆,阿姨,我们早就见过面的,你还记得我吗?”
他将资料揉成团扔进旁边的垃圾篓里,拿出手机拨出电话,随手端起桌上的咖啡杯轻饮一口,电话接通响了两声后,那端传来司筱箐的声音,隐约还带着怒气:
“小朋友,你别像个没有家教的孩子一样,出口成脏。”
“对啊,你是不是终于想通了,其实也不能说纠缠,是相守,一生相守。”
居然有一段是空白的,难道是她故意抹去了那段过去,不想让人知晓的过去?
“君子叔叔,你受伤那么严重,那你还能洞房吗?你和夏阿姨结婚为什么都不请我们大家吃喜糖,喝喜酒的,你是不是怕他们闹洞房?”
话落,她拉起她的手往阳台方向走,圆圆噘着小嘴,不悦地道:
夏纯被欧阳墨怡拉到阳台上,欧阳墨怡把她的心思看在眼里,温柔一笑,说:
但她目前又必须要赌住司筱箐的嘴,不让她告诉司成耀和司翰宇,她说的补偿夏纯,其实也不过是偷偷的。
“筱箐,你住嘴。”
看到自己女儿时,赵岚涮地惨白了脸,身子猛然一颤,还没反应过来,却听见司筱箐恨恨地瞪着她,恼怒而尖锐的问:
“筱箐,这个问题你得问她父母,我可是听说她父母住进了帝皇酒店,可想而知,梁上君是多么在意夏纯,你也知道,她会勾、引男人嘛,我正巧就在帝皇酒店对面的咖啡厅,你要不要过来?”
但现在,当着外人的面,她又不好发作了。
“我还是叫你纯纯吧,那天的事你别放在心上,今天的事你也别太难过,我和君子也算是从小就认识的,对他的为人多少是了解的,他不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置你的名声不顾,等事情调查清楚,你就会明白了。”
他冷冽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声音温润愉悦地响起:
仔细一想,夏纯和赵岚是有着三分相似的,那么他的猜测是对的,虽然赵岚二十多年前有一段空白档案,但夏纯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生的,而凌芬又是夏纯的养母。
“这件事关系到我的名誉,不能让圆圆听见,我们去那边说。”
她跑到他们的房间外,正要按门铃时,却听见屋子里传来熟悉的声音,那是她妈妈在说话:
然后司翰宇接到电话,说他继母赵岚去了帝皇酒店,现如今,夏志生和凌芬住在那里。
“那好,我在这里等你。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你不争取,幸福不会自己找上你。”
当看到欧阳墨怡和欧阳缘的那一刹那,她不仅震惊的睁大了眼,还囧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以致于她呆呆地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只有夏纯原谅了她,她的晚年才有指望。
夏纯做梦也没想到那天在咖啡厅里她让其帮忙的小女儿本身就和梁上君认识,不仅如此,还喊梁上君喊叔叔。
“你说谁没家教呢,夏纯本来就是贱女人,她不但被平伟煊睡了,还勾、引君子哥哥,勾、引梁上浩,全天下的男人她都想勾、引。”
司筱箐顿时恼羞成怒:
司筱箐话没说完,脸上突然挨了一耳光,她恼怒地看着打她耳光的凌芬,然后疯一般的就要冲上去,却被她母亲赵岚死死抓着。
欧阳墨怡讲了许多,最后她说:
赵岚厉声喝斥,夏志生和凌芬气得脸色发青。
梁上君点头,轻声说:
挂了电话,他重新拿起资料,身子懒洋洋地靠进椅背里,看着上面有关赵岚的所有档案。
“嗯,我知道了,大哥,我一定会努力去争取,夏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我不会让她抢走我喜欢的人的。”
夏纯没有亲生母亲,就是说,她亲生母亲或死或离开了。
“我在想,反正都摆脱不了你,不如把你扎成残废,或者整成植、物人……”
“我……”
赵岚看着这样的司筱箐,再想到自己现在司家的处境,心里更加想要和夏纯相认,她几乎已经预见了自己的未来是如何的凄惨,这个有病的女儿自是靠不住的。
“君子叔叔,你受伤很严重吗,脸这么苍白?”
呵呵!
“对啊,君子叔叔受伤很严重。”
这一下,她心里对夏纯真是恨之入骨了, 前几天被她和她朋友打,今天又被她母亲打,司筱箐似乎 就是一个笑柄,一个欠揍的存在。
梁上君嘴角猛地一阵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