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纯浑身重重一颤。
那句“嫁不出去”像是一把利刃插、进心口,看不见血,只是痛意尖锐地窜过四肢百骇,脑海里闪过平伟煊那张温润柔情的俊颜时,她小脸瞬间惨白如纸,浑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间被抽干了。
夏纯脑子里唯一的意识就是恨!
恨自己刚才的多管闲事,就算他生病与自己何干,就算他死了,又与自己何干。
她那见鬼的善良,害得自己失了清白。
傲然而立的男人把她的痛和恨尽收眼里,深眸微眯,唇角泛着冷毅,收回抓着她肩膀的手,沉声说:
“给你五分钟考虑,只要别太过份,我都满足你。”
那语气,如帝王般高高在上,狂傲得像是在施舍。
夏纯双腿一软,身子跌倒在地板上,刚一动弹,下身又是一阵撕裂的痛。
她咬牙,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时,男人高大的背影已经走进浴室,最后映入视线的是他背部的斑斑血迹,那是她的杰作,刚才他在她身上驰骋时,她便抓伤了他的背。
她垂眸看着自己双手指甲上沾着的血迹,再低头看向地板上那抹鲜红,心又狠狠一窒。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说:
“夏纯,这样的你还怎么配得上完美的平伟煊。”
“诅咒那个男人从此后再也不举!”
她虽不是失了桢襙就会自杀寻短见的女孩,可她也不是那种开放得毫不在意的女子,在她即将结婚之际**,即便她不在意,又该怎样平伟煊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