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宥熙撅了撅嘴,将后背的抱枕在腰下面抽出来抱在怀里。
宫扒皮说的确实是。
明天邬雨雨开车去上班,她总不能打车往会场去,总是要开车去的,而且白朵莘要来,肯定是要她在旁边帮忙。
可是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总不能再去他那吧?更何况这个点哪里还有车?又不是繁华地带,出租车本来就少,大半夜的坐,也不安全呀。
“是呢,我倒是忘了这个问题了,那可怎么办才好?明天一定要用车的。”
“这样吧,我明天早上让人去接你回来,你自己准备好东西,换件衣服再开车过去。”似乎想了想,宫赫才开口。
屋子里还是她走时收拾后的模样,天蓝色的床单,干净的床头柜上放了特制的玻璃瓶,瓶子里随意的插了几朵叫不上名字来的花,不招摇,却很好看。
这几朵花给屋子添色不少,也就没有撤。
他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想给她打电话了。可能是这两天没有她在身边折腾,还有些不习惯。他这是有受虐的倾向吗?非要那个女人过来闹腾的要死才觉得正常?
“嗯,好。”舒坦的答应,白宥熙第一次觉得宫扒皮这么好心肠,竟然想到明天的用车问题。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次。
享受的眯着小眼,刚才因为乔易皓冒出的气全部烟消云散。
“那你早睡吧,我让他们六点就去接你。”
“嗯,利云街百字嘉园8棟楼下。”利索的报出死党的地址,她又打了个哈欠,侧了下身子熊抱得把抱枕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