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杏眼怒睁,身子微颤着从柳儿身上跌落在地,阮寒儿不敢置信的紧盯着端木暄。
普通女子,即便二十杖责半年内也好不利索,可端木暄却一定要打柳儿三十杖!
她这是要置柳儿于死地啊!
“妹妹可是感觉我这个做姐姐的有些不近人情?”
手指轻轻勾勒着茶杯上的镌刻,眸色淡然的望进阮寒儿饱含怒火的双眸之中,端木暄轻声道:“今日这事发生在陌云轩中,我与她杖责三十,我想……倘若此事发生在梅寒阁,你我身份对调,只怕这贱婢的下场会更加凄惨!”
虽然,在阮寒儿来到之后,她们并未提及柳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但是端木暄知道,身为柳儿的主子,事情的来龙去脉阮寒儿应该最是清楚。
她敢打保票!
此事若是阮寒儿来处置,柳儿这会儿八成已经没命了!
被端木暄的话堵得语窒,见她不为所动,阮寒儿红唇轻颤,最后一咬牙,将姿态放到最低:“算我求姐姐了还不行么?”
“主子……柳儿不值得……不值得……”
气若游丝的趴在长凳上,见向来高傲的阮寒儿如此低声下气的为自己求人,柳儿的眼泪瞬间决堤。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无力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