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一辆沃尔沃从上岛咖啡的停车场驶出。
“叔,我总觉得不是那么靠谱,你把全盘计划都同他说了,就不怕他出尔反尔,万一,我说万一他来个两面三刀,我们于家可就栽了。”副驾驶座上的于文半回头,面色忧虑地道。
“于文,你当你二叔是老糊涂了?”后座上于景洋闭目说道:“那个阿暮才二十七岁,后天大成道:“你之前不是说我进公司还得晚几天吗?我目前还是自由身,这种活牵扯业内纷争,要是以前给多少报酬我都不会接,这次也就是给你面子,但必须付报酬,一份二十万,双份得四十万。”
叶宁听着那叫一个憋得难受,好半天后,痴痴地笑了,心道:你有种再重复一遍,看哥们儿不抽死你,还给我面子,给我面子你怎么好意思提报酬。
“四十万肯定没有,活你必须干。”稍顷,他笑容猛地一收,这就拿出了江湖大哥的架势,一挥手盖棺论定,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说四十万就四十万啊,你老大我老大?这种漫天开价的风气必须刹住。
“没有报酬这活肯定不能干。”不曾想,刚还说给自己面子的阿暮当即就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地对方得付出千万级的代价才能过关。
阿暮理所当然地一点头:“这没问题,事没办成你给我报酬我也不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