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他会脱下来,谁知离傲天忽地将手掌穿过她的脖子下,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鼻尖儿上:“玉树,本王是不会脱的,难道你不觉得这样更有趣味吗?”
闻言,小玉树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
她那纯纯的眸子差点让离傲天吞下后面的话,他克制自己的申请后,故意把话说的富有情调:“玉树,这样,和你在床榻上玩起来便有趣多了,恩?你不是讨厌本王的毛么,它会扎到你,会把你弄的痒痒的,现在有亵裤兜着它,它就不会扎到你了,而且我们还可以做,宝贝,你做的这个亵裤真的是太合本王的心意了。”
哎呀。
这个臭不要脸的皇叔。
她……她做这条亵裤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太多好不好。
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好像她是故意的似的,真的是讨厌死了。
她的小脸儿已经红的要滴出血来了,小玉树害羞的捂住小脸儿:“皇叔你好讨厌,总是曲解朕的意思,不要理你了,朕要睡觉去了。”
“睡吧。”离傲天不再逗她了,她白天就有些肚子疼,多休息是好的。
离傲天体贴的为她盖好被子,吻了吻她的额头,就在他想出去倒杯水喝时,小玉树忽地从锦被里钻了出来,道:“皇叔。”
“恩?”离傲天顿住步子,颇有耐心的看着她。
她拢着被子,就露出一个小脑袋楚楚的望着他,犹豫了片刻,道:“皇叔,慕容澈好像是生病了,朕让他去看太医他也不去,你是他舅舅应该关心他的吧,给他开一副汤药吧。”
闻言,离傲天的脸都黑了,这个小东西的心得有多大,竟然当着他的面去关心另外一个男子。
他黑着脸,冷冷道:“不去,病死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