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多了。”独孤烈淡淡道,并没有把茶盏接过来,而是追着慕容嫣出去了。
半夏僵在原地,泪水再也止不住了。
她恨极了慕容嫣。
暗宫十分宽阔,廊下不是平地,而是潺潺的流水,冬天,潺潺流水变成了厚厚的冰,一眼望去好像光洁的镜面,颇有一种空旷之感。
“嫣儿。”他们二人都会武功,慕容嫣的玉步甩的很快。
“慕容嫣。”一声怒喝,独孤烈用轻功追上了她,拦住她的去路,皎洁的月光洒在白雪上,泛着亮晶晶的颜色:“生气了?”
“我为什么生气?”暗夜中,他轮廓分明的脸给独孤烈增添了一抹神秘感,慕容嫣故作自在的说。
“没生气就好。”她说没生气,独孤烈就以为她真的没生气,大掌拉起她的玉手,慕容嫣抵抗,拂开,独孤烈圈住她的腰肢一个转身让她靠在了身后的柱子上。
“凉。”慕容嫣的后背曲成了惑人的弧度。
独孤烈将斗篷拉起一层,大掌连同着斗篷撑在柱子上:“这样就不凉了,慕容嫣,你的手原来这么厉害。”
“独孤宗主现在说话,嫣儿真是愈来愈听不懂了。”慕容嫣狐媚一笑。
独孤烈干脆用实际行动来表示,拉起她的玉手来到自己的某处:“本宗主的多大,多粗,多石更,你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是不是怀念过去,****朝思暮想?”
“是啊。”慕容嫣踮起脚尖,将红唇凑到他的唇瓣上,压低声音,那呼吸让独孤烈浑身发颤:“所以,独孤宗主要不要考虑把这个东西割下来送给嫣儿呢?”